“师傅,我们今天晚些回宫好不好?”
“……理由?”
“我好像都没有跟你逛过街,你整日都呆在皇宫里,今天好不容易出来,我们逛久一点可以不?”
“……嗯。”
“呵呵,师傅最好最好最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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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空气安静得能闻绣针坠地。
薄柳之坐在某人特意为她准备的软椅上,手指思考性的搅了搅,不时瞄一眼埋头奋笔疾书批阅奏折的某人。
从回宫之后,他便一直冷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与她说,直接将她晾到一边儿乘凉。
她想开口与他说点什么,可又看他忙于朝务,怕耽搁他,便一直忍着没有说话。
拓跋聿脸色有些黑,双眼聚精会神的盯着桌上铺着的奏折,手中的御笔拽得有些紧。
从旁人的角度看,他似乎真的是在全神贯注的审阅奏折,可到底有没有看进去只有他自己知道。
薄柳之坐了一阵子,有些饿了,拿过软椅边小凳上的瓜子磕了起来,磕了一会儿渴了,又扯着葡萄吃,吃完之后又开始磕。
咯咯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内尤为明显,连站在殿门口的甄镶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抽着嘴角转了身。
这声音传进拓跋聿耳朵里,嗡嗡的如无数只蜜蜂在他耳边转个不停,一股无名火冒了起来,绷着唇啪的一下将手中的御笔搁在了桌上,声线沉而重,“甄镶…!!!”
薄柳之吓了一跳,转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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