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的,来人哪,来人哪,把这个以下犯上的狗东西给我抓起来,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我心头之恨。”金律气急败坏的吼着。
听闻了金律的命令,太监们示意门外的侍卫进来,打算将白九誊抓住。
就几个小喽啰也想对付他?
白九誊看也懒的看那些人一眼,目光直勾勾的落在金律的脸上,重复的问:“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你们还不快给我动作快一点抓住他?”金律指着白九誊愤怒的冲侍卫喝叱。
那些侍卫才刚刚靠近白九誊,白九誊稍稍抬起右手,掌心中一道白光闪过,四名侍卫被一股强劲的内力击中,四人同时被击倒在地,哀鸣不已。
金律也被这一幕吓呆了,目光呆愣的望着自己那四名被击倒在地的侍卫。
“那首曲子,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白九誊沙哑着嗓音再一次重复刚刚的问题。
金律哪里还敢不回答,双腿颤抖的站在原地,同样颤抖着声音:“你……你说的是什么曲子?”
“就是: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虑,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即使百般煎熬……”白九誊平静的吐出一句,嗓音中已透出不耐,倘若他再不回答,他还会立刻再动手的感觉。
“这首曲子,是翩跹那个贱人唱的。”金律脱口便道。
“翩跹又是谁?”
“你到底是谁?难道……翩跹那个贱人,除了魏紫光这个小白脸,连你也跟她有一腿?她这个残花败柳,昨天晚上居然还拒绝我,将我打昏,这个贱人!”金律摸着自己的头喃喃自语的低声咒骂着。
“她现在在哪里?”白九誊面无表情的加重了语调。
“应该在凤鸣宫,她敢打伤我,现在皇后娘娘怕是已经将她处死了!”金律得意洋洋的扬起下巴,一脸的猖狂。
“打伤你?”白九誊厉目眯紧,他现在想做的事……是想将他打残。
“对,那个贱人,我能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居然还不从,把我打伤,这是他活该。”
白九誊一脚踢中了金律的腹部,金律的身体重重的跌在地上,“咚”一声非常响亮,跌倒时,他的手掌不小心摸到了地上的花瓶碎片,碎片扎进了他的手掌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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