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抬起头看向何方,正色道:“先生,我想读书识字,我想考取功名,我想替老百姓做事,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三刀自嘲地呵笑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先生。”三刀振奋地看向何方。
“拜师吧。”
“先生愿意教我?”
何方笑而不语。
三刀反应过来连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
三刀爬起来给何方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
何方点头接过酒杯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再说那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氏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氏苟/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氏。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
“明日再喝。”说完便撕扯起潘氏的衣服。
潘氏有些委屈,但也只得受了,换上副诱人笑容,勾地西门庆浑身燥热,连着几日都歇在潘氏房里,共度巫山。
某日,几番*后,西门庆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直冒冷汗,动也动不得,骤然想起何方之前说过的话,何方那话原来并不是逞口舌之能,故意诅咒他。
“官人,你怎么了?”
潘氏手抚上西门庆的胸前,声音听了令人酥麻,但西门庆无暇想其他,半晌回复了力气,推开潘氏的手,手支着床坐起身,“给我穿衣。”
“官人这是要去哪?”
“让你给我穿衣,哪那么些话。”
西门庆扭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爷宠你你便是西门家的二夫人,你最好乖乖听话,少给我恃宠而骄。”
“奴家怎敢?”眼泪说着哗啦啦地往下落,扶着酸软的身子不着片缕地找衣服给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头也没回。
西门庆找人暗地里叫来大夫,大夫给西门庆把脉之后,西门庆屏退众人,“李先生,我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身体现在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房事过于频繁,精气难聚,长此以往,气血两亏,便要出大问题了。”
李大夫直给西门庆看病,所以有话直说,也不藏着掖着。
西门庆听了也不臊得慌,而是有些为难地直言道:“女人我是离不开了,可有什么养生药方?”
“是药三分毒,这样我开个补血益气的方子,服药期间,西门官人还要克制二。”
西门庆点头。
命人送走了李大夫,西门庆想起酒席上何方眼道破别人的隐疾,又指点救命之道,或许真的有些能耐,心想明日就去找何方,西门庆在书房内独坐到天亮,用过早膳没让小厮跟着,独自出了门。
“哟~这不是西门大官人吗?”王婆见到西门庆笑着问道。
“王干娘,那日怎不去讨杯喜酒喝?”
“唉,那日发了热,浑身不得劲,故错过了,给金莲带声好,让她常来看我,我个老婆子孤独的很。”
“理应如此。”
和王婆废话了几句,西门庆作势有事要去做,那王婆才没出言请他进屋,等王婆进了屋,西门庆这才敲了何方的门。
开门的是三刀,“你来做什么?”
“我来拜见武先生。”
三刀探出头看了下左右,闪开身子让他进来,“先生正在沐浴,你得等会。”
西门庆疑惑何方怎么大早洗澡,但他并不关心,所以没有话。
作为个现代人,何方习惯了不管春夏秋冬早晚都要洗澡,到了这里条件有限,只能天洗,晨跑完出了身臭汗,要是不洗澡,何方恐怕天都过不安稳。
洗好澡,穿上质地柔软的浴袍,擦干脚换上棉拖,也就在这个时候,何方才有种自己还身在现代的错觉。
下了楼见到屋内还坐着人,“有客?”
“先生,他说有事找您,我怕他在门口,旁人看到说闲话,不得已才放他进来。”
何方点点头,“我和西门先生算不上朋友,但也算是认识,他既然来了,你就当他是个客,给客人倒杯茶水去。”
“是。”
什么叫旁人看了说闲话,什么叫当他是个客,西门庆听这两人你句我句的,脑门的黑线。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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