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先去吃饭,吃过饭你慢慢看。”
吃饭的时候三刀见到武松,仍唤他武都头。
何方听了说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土兵,按照辈分,你以后唤他二叔。”
三刀激动起来,看向何方,“那我唤先生什么?”
“自然还是先生。”
见三刀失落的神情,何方用筷子敲了三刀的头,“心思太重,罢了,书房之外,你可唤我大伯。”
三刀听言垂下头,暗暗抹了把眼泪,收起眼泪,三刀笑嘻嘻地唤了大伯二叔,武松切都听哥哥的,了个侄子也没觉得什么,点头应下了。
今天这桌菜都是武松爱吃的,有他心心念念的糖醋排骨、梅干菜扣肉,还有肥美的鲈鱼,香味四溢的烧鸡等等菜肴,比过年还丰盛。
饱餐顿,酒足饭饱之后,武松见何方要离席,他拉住何方的手,像怕他逃了似的,他憋了肚子的问号正等着何方给他解惑呢,可不能让他跑了,绝对不行。
何方哭笑不得地被他拉着走进卧房,喂喂,我只是想去下厕所而已。
何方简单地说了买宅子的钱从何而来,和西门庆的交易如何如何的,武松听完追问道:“哥哥何时习得那炼药的本事?”
“从本古书上看来的,只是想试试,没曾想竟成功了。”
武松直紧锁着眉头不展,何方也觉得这话没什么可信度,但又不能告诉他,你哥哥我从二十世纪穿过来的,本事着呢,制/毒是我本行。
武松眉头舒展,像是想通了:“哥哥智慧过人,便是炼出长生不老药我也信的。”
何方无声地笑了笑,他对自己还真是盲目地崇拜。
“哥哥,明日我想喝八宝粥,放些糖。”说完正事,武松笑嘻嘻地说道。
从酷拽脸到吃货脸,这跨度有点大,这吃货真的是百零八好汉之,打死老虎的武松吗?
“我会吩咐厨房明早给你做。”
武松夜好眠,醒来就睡过了头,边套鞋边往外奔,走到后院,见何方优哉游哉地在打木桩,武松埋怨道:“哥哥怎也不喊我声,睡到了这个时辰。”
何方眼睛未离开眼前的木桩,说道:“我命李四唤你,喊你不起,你还把人揍了拳,脸肿的半边高,也不知什么时候养成的怪毛病,学起那梦中杀人的曹孟德来?”
武松听了挠了挠头,“我怎没有印象?”
“我本想亲自喊你,又怕控制不好力度伤了你。”何方手肘个横击,木桩嘭的断掉截,幽幽地说道,“下次换成铁的试试。”这副身体和灵魂还不太契合,所以何方有时会控制不好力度。
武松抹了抹脸上的冷汗,庆幸还好哥哥没去唤他起床。
武松饭也没顾上吃,急急忙忙骑马去衙门画卯,和现在上班打卡差不意思,武松到得衙门已是日上三竿,知县大人没有责怪他,听得他腹内空空的响声,反而还留他用了饭,番嘘寒问暖,关怀备至,令得武松恨不能为其肝脑涂地,以报知遇之恩。
武松临走时,知县邀武松明日来他府上吃酒,还让武松同他哥哥道来,说是要犒劳武松这次差事办得好。
武松回到家便拉着何方说了这事,脸喜色,何方却是笑笑,武松前脚刚回来,后脚就有知县的仆从送来了请帖,显得非常正式。
那仆从笑着躬身说道:“武都头前脚刚走,知县便差小的送来请帖,恐怠慢了贵客。”
“知县大人说声,武松怎敢不去,何必麻烦送来请帖。”武松嘴上这般说着,心里却很是喜欢被人这般礼遇,伸手要接那请帖,谁料那仆从将请帖递到何方手上,“明日巳时会有马车来接先生。”
何方接过,“知道了。”
等那仆从走了,武松才按捺不住地询问道:“哥哥何时与知县大人认识的?”
“见过次。”
西门庆有次到勾栏院寻欢作乐,请了何方同去,何方正好也想去见识见识,可姑娘姿色都太般,也不善化妆,调/情手段是欠奉,何方本想找个能入眼地好好宣泄番,毕竟他也是年轻气盛的男子,可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来。
那些姑娘们身段姿色算不上差,实是何方见识过了太人造的或是天然的美女,大有种泰山归来不是山的无奈,只能笑笑回去自己解决好了。
西门庆除了邀请何方以外,还有他生意上有往来的朋友以及本县的知县,西门庆那晚大大方方地拿了几粒逍遥丸给众人,何方自然没食用,那几人用过之后,有端着架子自命清高的,譬如知县大人,有早就难耐地对身边姑娘上下其手,但苦于有人在,放不开手脚,食用了那药,各个变得放浪形骸起来。
也不各自找个房间,几个大男人也没有了忌讳,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有挑桌子的,有挑椅子的,还有倚着墙的,有靠着窗的,旁若无人地做那等事。
逍遥丸可不是下作的春/药,这帮人之所这么大反应,是本就色/欲熏心,二是屋子里点着助兴的香,再来才是逍遥丸。
何方退出房间,感慨声,古人真是开放啊。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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