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幡然醒悟,噗通跪倒在地,跪着爬向何方,“哥哥,我们逃吧,逃到天边,哥哥也不要去东京冒险。”
“若国家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哥哥自然愿意偏居隅,平淡生,弟弟可看过这天下苍生,当今圣上近小人远贤臣,少能臣良将遭人陷害,下场凄惨,国家长此以往,谁人治国,谁人保家,内有奸臣当道横行,外有强敌虎视眈眈。”何方起身走过武松身边,说起天下大势信手拈来,武松倾耳受教,直保持着跪姿,望着指点天下的何方。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然人小式微,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忠良被陷害,百姓流离失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不过也是个老百姓,这次放手搏,讨得圣心,就算以后被人误解,被骂作悭吝小人,蛊惑圣心,但只要能尽份绵薄之力,我便是死了也无憾。”
何方表现地这么心怀天下,连他自己都要信了自己。
武松早已被这番忧国忧民的话震惊地无法言语,浑身激颤,手脚无力,竟然无法起身。
“先生,三刀愿永生追随先生左右,为天下苍生拼上性命,先生心怀天下,三刀拜服。”三刀冲进堂屋,早已泣不成声,五体投地,用最高的礼节拜倒在何方面前。
武松定睛看,又是这小子,以前瞧着是个机灵懂事的,怎么如今变得这般讨人嫌,我与哥哥这推心置腹呢,你出来凑什么热闹,武松这时腿也不抖了,手也有劲儿了,先何方步,将三刀从地上揪起来往后扔,“回屋待着去。”
三刀惊魂未定,踉跄后退几步才稳住脚,擦掉泪水看向何方,何方朝他摆摆手,他这才退下。
“我明日就娶妻,留下血脉就随哥哥去,俺武二也不是孬种,也要做那、做那个匹夫。”
何方听到匹夫二字,本想为他解释匹夫的意思,想想还是算了,拍拍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说道:“你还是读些。”
“哥哥觉得我没文化就不能为国效力了吗?那我今日开始就读书。”
何方摆摆手,“不说那些不着边际的。”
“哥哥不信,我马上就去看书。”
何方叫住他,“我过些日子就走,你就算娶了妻,也没那么快留下子嗣……”
何方话未说完,武松问道:“为什么不能?娶了妻不就有娃娃了吗?”
武松脸我不懂啊,不是结婚就有孩子了吗,不然还要怎样的蠢表情。
何方小声问他:“弟弟可知如何洞房?”
武松大红着张脸,“哥哥大白天说这些做什么?怪羞人的。”
“你与我说说,咱们兄弟俩有什么不能说的。”
武松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不就是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喝了合卺酒,两人往床上躺,就算是入了洞房。”
何方不可置信地从武松那张大红脸往下看,看到他身下的裤裆,这小子不会认为那玩意只是撒尿用的吧,二十五岁的处/男,这放在现代也怪稀有的了。
“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疏忽了,今晚我便好好教教你。”
何方命人搜罗了春/宫图,都是精品,股脑地都给了武松,“你晚上好好研究研究,成婚那天用得上。”
武松双手接过听话地点点头,等哥哥走了,才打开包袱,抽出其中本书,翻开,皱眉,又翻了几页,猛地摔下书,“天下间怎有这等龌龊之事,真是污了我的眼。”
哥哥让我看我便看,说着咬咬牙又拿起本,本本都是如此,武松看得气血上涌,气得。
把书收回包袱里,冲到何方门前,猛然抬起的手放轻了力度,“哥哥,可睡了?”
“不曾,进来吧。”
武松推门进得屋内,何方披着羽绒服坐在榻上,在油灯下看书,三刀蹲在何方面前,给何方泡脚。
三刀在此,武松抱紧手里的包袱,就怕被三刀窥见包袱中的奥秘,想到有被别人发现的可能,他就羞恼地不知是该离开还是继续呆在这,真是场煎熬。
“这么快就看完了,可会了?”
武松紧抿着嘴,不愿说话,只是摇头。
何方放下书,“是了,你本就在这方面愚钝地很,过两日哥哥带你去个地方,你到时便都会了。”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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