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下个月我母亲寿辰,你让他们去唱几出戏。”
“不知薛夫人喜欢听什么样的戏,我们也好早做安排。”
薛蟠抓了抓脑袋,“热热闹闹的就行。”
“这种武戏看着是热闹,但刀枪不长眼,还是不要在寿宴上表演的好,不如弄些新奇的歌舞,即热闹又赏心悦目。”
“你弄的母亲定会喜欢,上次你送的会说吉祥话会唱歌的鸟,母亲现在宝贝地不得了,连我都不给碰。”
“呵呵,夫人喜欢就好。”
“母亲今年寿辰也不知送什么礼物好?”
“东海的夜明珠,南海的珍珠项链,西海的蓝宝石,北海的红珊瑚,都是送给长辈贺寿的上乘之选。”
“买来的东西怎么都不够诚意。”
“我前几天打猎杀了只狐狸,毛色光滑,就用那个给夫人做个围脖吧,我再打几只,给夫人做个披风。”
薛蟠听了击掌,“这是个好主意,我跟你同去打猎,往日跟那帮废柴公子哥只能打些兔子,也不敢往深山去,点都不尽兴。”
何方制伏老虎的事情,薛蟠是知道的,所以对何方打猎的本事十分信服。
“不可,深山太危险,常有野兽猛禽出没,薛少要是想要狐狸,还是我去吧。”
何方越这么说,薛蟠越赌气要去,当即就自作主张定下了日子,明天就出发去打猎,何方还要再劝,薛蟠加不听。
薛蟠嘴上说着不怕危险,但还是带了五个护院护他周全,几人跨上马朝城外奔去,在马背上颠了个时辰,在处河边稍事休息,之后走进林子里,刚入林子,只能瞥见些兔子,薛蟠骑射般,费了老大劲才射杀了只兔子,那兔子不是击毙命,满身箭孔,是失血过而死。
几人又往深处走了些,五个护院提高警惕注意周围,兔子的血滴了路,血腥味吸引了些猛兽,何方能够感受到林子里某些生物的躁动不安。
不远处的草丛里阵悉悉索索的响声,五个护院立刻架起钢刀面对发出声响的草丛,薛蟠被他们弄得心神不宁,不自觉地朝何方那边靠近了些。
只灰色兔子蹿出草丛,又飞快地逃开了。
“大惊小怪,只兔子都让你们吓破了胆。”薛蟠破口大骂道。
“小心使得万年船,不是坏事。”何方笑着说道。
薛蟠觉得这样亦步亦趋,谨慎小心的走法实在憋闷的很,踢了踢胯下的马,想要加快速度,刚走出几步,草丛里突然蹿出条长蛇,受了惊吓的马横冲直撞,载着薛蟠在丛林里失去了踪影。
五个护院连忙跟上,要是薛蟠出了什么意外,不仅他们几个没命,还会连累到家人。
听到声惨叫,何方扬鞭赶过去,到了现场,五个护院已经死了个,剩下四人有不同程度的伤,四个人将薛蟠围在中间,薛蟠面色惨白冷汗直冒,周围是虎视眈眈盯着他们的狼群,少说有二十只,马匹都惊跑冲进林子去了。
何方骑马飞奔过来,拔箭拉弓嗖嗖声,离薛蟠最近的头狼应声倒地,狼群被激怒,分成两拨,拨冲向较弱的薛蟠几人,另波冲向何方,何方跃上树枝,他的坐骑见机掉头玩命地跑,逃命去了。
何方拉弓连射几发,野狼移动速度快,何方仅射伤几只,数量并未减少,狼群见伤不到何方,掉头起对付薛蟠,何方射杀几只冲在最前的狼,暂时缓解了薛蟠命丧狼爪的危机。
扔掉背上的空箭篓,何方拔出腰间的刀冲到薛蟠身边,拽着他往外跑,薛蟠手软脚软,脚下个踉跄跌倒在地,何方转身扶他,只狼逮着机会扑上来,爪子挠向薛蟠的脸,何方挥刀已经来不及,只得抬起手臂横挡住,硬生生扛下狼爪。
狼见击即中,张嘴咬向何方的脖子,何方头偏向边躲过致命击,狼的利齿刺入何方的右肩,何方左手掏出靴子里藏的匕首猛地插进狼的喉咙。
推开身上的野狼,何方收起匕首,将右手上的刀换至左手,反手砍向想要上前的野狼,趁着狼被吓退的空荡,何方半蹲在地上,“快到我背上来,快点。”
薛蟠顾不得脚上的痛,抖索着身子趴在何方背上。
何方起身,“血腥味太浓,再待下去会引来的猛兽,我会要冲出去。”他对背上的薛蟠说道,“抓紧了别松手。”
薛蟠紧紧搂住何方的脖子,见还有好几只狼凶狠地盯着他们,护院们都死了,薛蟠觉得今天必死无疑,绝望地嚎啕大哭起来。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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