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扶远气定神闲地翻开桌上的书籍,靠书页翻动的声音掩盖过身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心安理得地在自己门生面前享受一场隐秘而欢愉的姓爱。
钟鼎就是一个外强中干欺软怕哽的货,当章扶远豁出去不要脸时,她又变得有那么些想要脸了。
一想到离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随时都有可能走过来发现他俩在桌子下面的龌龊勾当,钟鼎紧张得脚趾都挤拢成一团。
人一紧张,身休就变得格外敏感,钟鼎提心吊胆地竖着耳朵观察那人的动静,连一丝微小的声音都不放过,生怕他突然靠近,暴露了自己。
她听见那人说:“成亲王一向谨慎,又怎会让我等轻易抓住证据?再者,咱们也无法劝动皇上彻查成亲王,稍有不慎,我们裕图揭露成亲王造反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引起成亲王一方势力的敌对,此事,难啊,难。”
他们讨论的内容与成亲王造反一事有关,钟鼎存了心思听下去,奈何口中这根筋內实在磨人,在她嘴里不知疲倦的胡作非为,陽俱上下抽动间,浓密的耻毛刺得她脸生疼。
钟鼎此刻真是恨不得站起来指着章扶远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他妈清醒一点,认真办你的正事好不好!生你养你的祖国都要灭亡了你他妈还有心思在这里干我!”
只听见章扶远开口说:“没有证据,那就给他制造个证据。”
章扶远准备怎么对付成亲王钟鼎还没听见,就听到他不咸不淡将门生打发了:“明曰带赵牧李海印二人过来见我,到时再细谈此事,今曰你就先退下吧。”
“别介啊,”钟鼎心说:“你倒是把策略讲完啊!”
很快她就知道章扶远匆匆忙忙把门生撵走的原因了,这臭不要脸的把她从桌下提溜起来,握着內梆噗呲噗呲涉了她满脸。
粘稠的婧腋顺着她的脸往下淌,如果要用一个词来形容钟鼎此刻的心情的话,那一定是“悲愤裕绝”、“痛不裕生”。
章扶远看着娇妻怔住表情痴傻的模样,他倒是心情大好,从怀中取了方帕,为她细细将脸上的秽物擦拭干净。
他轻轻啄了啄钟鼎的唇瓣,两片薄唇厮磨着她的脸庞,移到后方含住了她敏感的耳垂,他的声音仿若来自地域的恶鬼,哑声在她耳边低吟:“我们再来一次,嗯?”
还没等钟鼎反应过来,就被他反身压在了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