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婧!”李谨在心里暗骂,他死命按捺住内心绷到极致的裕痛,呼吸烧到几乎粗哑了,却仍死死咬紧牙关,不许自己动摇半分。
猝不及防地,手掌触到了一团滑腻的绵软。
是她跪在了他腿间,挤弄着自己不着寸缕的孔房递到他手上。
喀嚓一声,有什么东西碎了。
李谨睁开涨得通红的双眼,伸手就要去抓她的乃,却被悯依向旁一偏,坏心眼地躲过了。
她咯咯地笑了,笑得那么肆意,那么刺他的耳。
“求你……”他听见自己说。
他的灵魂和內休好像分开了,轻飘飘地浮在半空中,他的眼里只能看见她青春无暇的內休,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念头:
曹她,狠狠曹哭她!
悯依换上了那副懵懂无知的表情,小手隔着裤子抚上他的粗大,在涨得肿痛的裕根上或轻或重不得章法地揉弄:“哥哥要什么?是这里吗?”
李谨再说不出话来,只顾得上弓起腰往她手掌心不停地挺送。木头椅子被他晃得嘎吱嘎吱作响,可是因为绳子绑得他太紧,不论他怎么用力,仍然得不到疏解。
李谨的额头急得沁出汗来,顺着黝黑的皮肤下滑进衣襟里,他带着哀求的眼神看向她,希望她能大发慈悲帮帮他,可是悯依却丝毫不曾理会。
悯依像欣赏一部上好的电影一般,欣赏着李谨沉溺在情裕之中理智全失的兽样,她手下不断地挑拨,刺激他做出更多丑陋的姿态来取悦她的视觉。
李谨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那个房间的,只记得,他在她的引诱下,一次次的达到临界点,又一次次的在将要涉婧之时被冷冷抛弃――她不让他高嘲。
不管他怎么卑微地求她,像条狗一般讨好她,她就是不让他高嘲。
李谨再不愿回忆起关于那个下午的一切,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