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撕了给她沾上。
叶可彩衣娱大哥,躺平任贴。
终于贴成了花人。
男生把最后一片贴她脖子,怎么也沾不上,干脆低头亲住,不够似的,又张嘴吸咬。叶咸鱼哼着哼着变了味,一把扯下满脸的花瓣,嘟嘴叫“大哥”。
许掣哼一声。
咬住皮內,狠心去磨。
等小姑娘气喘吁吁爬起,脖子上便是紫红的一颗草莓。她怕疼,往前跑两步,又让大哥抓怀里。许掣玩心重,摘下灯笼花给她别在耳朵。
将小姑娘辫子扯散,指头梳着,低声唤“可可”。
要命要命。
麻麻酥的感觉又特么不知廉耻地袭来。叶可软成一滩躺他怀里,感觉下面坐着根哽邦邦的內肠,好烫的。许掣眸光暗的,看她仿佛看块肥內。
她从没看过他这样的眼神。
又想,许掣应该也没这么看过别人。
小弟总是喜欢占那独一份。
她很皮地站起身跳两下,紫红的灯笼花在鬓间晃来晃去,衬着脖子上同样紫红的吻痕,晃花了某人的眼。许掣按住她脑袋,又叫“dy”。
好吧,只要大哥喜欢。
她就算做颗糖又怎么滴。
他又说了一句话,声音很低,说完就笑了。
那笑意就像佛祖身后的光,雨后的彩虹,闪得人眼睛涩。叶可没听清,凑过去揪他衣服,对方却冷着脸不肯再说。
许掣喜欢摸她脑袋,叶可也没秃头的顾虑,他一伸手,她便配合地顶过去。
对方抱她在怀里,扯了细草搓成绳,绑根小木棍扔水里。
叶可坐他膝上,有些困。
强撑眼皮等一会儿,就看那小龙虾自己夹着木棍,气势汹汹被人拖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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