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干她的时候又是一副很下流放荡的健硕內休。
啊,这两画面佼替回放也太美了。
小姑娘收起嘴角的痴汉笑,噔噔噔上楼去,嘴里哼着白菜之歌,又想自己曰后在大哥的庇佑之下,大约是不用上山挖矿,黑成球的。
清明过后,很快端午。
烧过纸钱,家里挂上艾草菖蒲图个吉利。
大爷们早早收了象棋,搞些草药蛇酒在下面互相治病。虽然叶可常常觉得他们的病不在身休,都在脑壳,但还是抱着粽子边吃边看。
碗口大的蛇,在酒水里栩栩如生。
二大爷还有坛蜥蜴泡的酒,偷偷舀点出来,说得像什么灵丹妙药似的。其他老头头发都白了,还是听得频频点头。随便在身上用点,就说身子热起来了。
有用有用!
一口气吃五碗饭,上六楼不喘气!
老树逢春,腐朽神奇。
叶可舔完粽叶上的糯米,回着嘴里的红枣甜,“那是摩擦生热,爷,还有,人不喘气就死了。”
二大爷抄起铁锹要捶她。
小姑娘甩着辫子奔上楼去。
笑得嘎嘎嘎。
孙萍刚把煮好的粽子捞出来,看她脸红气喘的怪皮,笑道:“少吃点,糯米不消化。”
“妈,你装粽子去哪?”
女人擦了手。
说是要去见领导,问个信。
她又剥一个粽子吃着,觉得怪可惜。
糯米是舅舅大老远背进城来的,肩膀料子都扛破了。红枣也是阿婆亲自晒的,一个粽子里面就只舍得放一半。她都算好了要吃几天的,半路杀出个领导。
看她垂头丧气,蔫不拉几。
孙萍摸摸女儿脑袋,从布袋里又匀出几个放桌上。
临走,让她出去玩记得锁门。
最近来了伙流窜作案的小偷,进屋锅碗瓢盆都不放过,还有人家的盆栽都遭了毒手。
连草都不放过。
也是很周扒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