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佟雅护住泳衣，确保林晓优不会再抢过去后。她抬起头望向林晓优，唇角一动一动的，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她又想了想，最后撇在嘴角，不说话了。只有那对晶亮的眼眸在暗示林晓优“快来问我吧，快来问我吧”。

这招她已经用过很多次了，林晓优当然不会上当。转过身，满脸嫌弃得挑选泳衣。

“那个混蛋很难过……”佟雅知道自己招式太老套了，干脆开门见山，“他好像真的真的很喜欢你。”昨天晚上看见江泽黎和会长当众亲吻后，苏肖绶一路上都闷闷不乐，虽然他告诉自己没事，可是她能看得出，他真的很伤心。毕竟喜欢了一个人那么久，结果被横空出现的另一个人抢走，是谁都会难过的。

林晓优的手指在空中顿住，收回。

“那你呢？”林晓优的声音低低响起，眼底暗沉得可怕，“你喜欢他吗？”

灰尘在透明的阳光下轻轻飞扬，林晓优半张脸被阳光打着，唇边似有似无的笑容让佟雅呆怔。佟雅愣愣得望着她，视线凝固在她漆黑如洞的眼眸中。手中的泳衣被她攥出了褶皱，佟雅撇开眼不去看她：“哈哈哈，会长，你太会开玩笑了。想我佟大小姐阅览群帅哥，从来没有对哪个人动过心。像他这样的帅哥更是……”

“小雅。”林晓优一个闪身到她面前。似乎有万千道令人睁不开眼的光芒，灰尘的颗粒空落落地飞扬着，林晓优抬头紧紧得凝视佟雅牵强的笑容。佟雅微怔，干笑着想要躲闪开，林晓优却仿佛早已预料到，立刻掰正她的脑袋，逼她与她直视，“你喜欢烂橙子，对吗？”

佟雅的眼神彻底黯淡下来，嘴边的笑容消失不见，她闭上眼睛，因为林晓优的视线恍若一台最先进的测谎仪，她觉得自己无处遁形，快要没有呼吸了。

“回答我。”

深呼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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