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冤枉啊!她这是血口喷人,臣妾自进宫以来便再没见过我家兄长,她这是凭空捏造臣妾的罪名呀!”何若婉看着那个竟然敢出卖自己的秋月,又不敢说明秋月曾为自己所用,只得一口否认,抵死也不承认此事是她所为:
“皇上明鉴,秋月她是皇后宫中的宫女,宁儿尚且为了护主而去伤害皇后,如今她见皇后受害,自然也想将怨气泄在臣妾的身上!臣妾实在冤枉,请皇上明察啊!”。
“请皇上相信奴婢,奴婢一直深居金凤宫中做着一个普通的粗使丫头,奴婢虽见皇后仁慈,可与皇后却从无近距离的接触,是以当初看到皇后被人污陷也不敢出声说出真相。若不是昨日看娘娘因此而流失了小皇子,奴婢才深觉自己的胆小怕事如此的不该,为此一直自责不已。若是奴婢早些说出这些真相,那娘娘便不用受到如此伤害了。”秋月急得面色通红,一脸急切地为自己争辩,看得何若婉真想上前狠扇她一个巴掌,好让她闭嘴。
“皇上不要相信她,臣妾清清白白,怎么会做出那等伤天害理之事。不信皇上你问刘全,臣妾从始至终都不曾有过歪心,一心只想着保护好臣妾与皇上的孩子,只想着平平安安地将他生下就好……”事到如今,何若婉还是不肯死心。
她以为,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那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皇上也不可能定自己的罪。
“正是正是,下官可以为娘娘证据,在下官接管娘娘养胎之职时,娘娘已经身怀龙胎,下官把过脉像,绝无虚假!就连当初太后娘娘也曾让傅太医为娘娘把过脉,皇上若不信,可以传傅明傅太医前来一问!”刘全闻声忙附和,虽心知此时华妃要自己开口的目的,却很巧妙地未提华妃这胎,到底是不是真的。
因为在当初设计之时,他就担心除了自己还会有其他太医为华妃把脉,是而他的药量下得极重,如只是把脉观测,根本测不出异样。
所以,当初也是他主动要华妃故意让太后对其再度测探一下,好以防万一;如今,便正好可以借口阻挡,至少可以证明自己也是被华妃骗过的一个太医罢了。
“有人可以证明,华妃的胎儿是假!”刘全话音刚落,房外便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让轩辕泽俊眉一挑,随声看向了正大步向里走来的俊逸男子。
只见轩辕逸一袭白衣胜雪,那不染俗事的俊容此时正扬着一脸淡漠的笑,冷冷地投在华妃的身上,不屑道:“宁儿,将你主子所做的一切,好好说给皇上听听!”。
“宁儿……”何若婉身子一软,不用人按着就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地,在看到宁儿一脸的憎恨之时,她的面色也刷地一下苍白如鬼。
“奴婢宁儿,给皇上请罪!宁儿,自知罪孽深重已逃不过一死,但是宁儿愿意在临死之前,揭露华妃的真面目。”宁儿在一个小太监的搀扶下,一进到御书房内便扑嗵一声,重重地跪在轩辕泽的御案前,满脸的悲沉之色。
“宁儿,我哪点对不起你,你要来这样害我?”听了宁儿如此之说,何若婉只觉头顶一片乌云,映得眼前都有些浑噩不清。
她声音一厉,警告着宁儿不要多嘴多舌,然而宁儿却根本不再顾忌她的话,只是面如死灰地转头看向了她,声音沙冷:“小姐,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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