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梦手感真好。
就像真的一样。
她的嘴唇软得像棉花糖,吻技亦比从前更厉害。
赵慈将腰压低,一下又一下往上蹭着她的身体。
他们之间隔着一条睡裤,也幸亏还隔着它,否则他现在就能射在她小腹上。
她扶着他挺动的腰,忽然开始摩挲他大腿后紧绷的肌肉。
赵慈酥得仰头呻吟了一声。
老天爷,她太会摸了,摸得他快受不住了。
他想,活既做到了这个份上,何必再苦苦忍下去。赵慈急切地将手伸进裤腰里,试图握住自己。
然而,就在他准备把硬邦邦的铁兵器掏出来之际,一个意料之外的重物,像炮弹一样撞过来,瞬间击中了他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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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掌法亲切中带着歹毒,若无内力护体,是要出大乱子的。
赵慈整个人往前一冲,发现尚云突然不见了,像一阵烟似的,无影无踪。
他抓着床柱子发傻,心说自己的梦境是套娃,左右开弓一层又一层的,简直没完没了。
他又气又急,也不知道捶完屁股以后,还能不能顺利回到前面那一层去。
“阿慈,你还好吧?屁股疼不疼。”
“ 哥。”
坐在床边的人是赵三哥,他穿着白背心和短裤,肌肉在阳光下熠熠发光,竖起的铁沙掌散着青烟。
兄长满怀歉意地说,之前在外头砸了半天门也不应声,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没承想,待到把门板踹开后,却见他在薄被里侧卧着,一边粗喘一边颤抖。
赵慈恼羞成怒地揉脑袋。
“不是,发个抖而已,你使那么大劲捶我做什么,腰坏了你赔?!”
“都是误会,我以为你在那啥。行了,这事翻篇不提了 现在跟我下楼吃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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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着一只冰西瓜,赵家屋消停了。
可惜,尚家的小楼却不平静。
大白天的,眼看火已经烧到了家门口,就要赤裸裸地短兵相接了,只见这男人忽地身子一抖,像散了架子似的,把全身重量压了下来。
那动作里外透着一种不祥。
尚云慌了,她怕他又会像昨夜那样昏迷不醒。
可事实是,程策正用两只空洞的眼睛,盯着她的脸。
他在努力聚焦,然而那副无辜又惊讶的模样,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香艳之事都是梦,都是割裂的。
程策呆呆地望着,大约过了十来秒,他才重新听到她的声音。
梦里的女孩子,一夜之间长大了,她没在笑,那只左手亦没有攥着曲奇饼。
它正压在他的颧骨上,慌张地拍来拍去。
现场的气氛看起来不太妙。
姑娘一丝不挂,胸口印着吻痕,她眼睛里雾蒙蒙的,一边拍,一边问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吓唬她。
程策没回答,他也不十分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了。
尚云见他还涣散着,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
她激动地说昨晚一宿没睡稳当,因为他一直在哼声,怎么推也不醒。
她似乎是憋了很久,不带喘气地埋怨完,又猛地抱住他,把脸往他颈窝里埋。
程策原本还想多问两句,但他被尚云捶得身子骨发酥,脑子直冒泡,什么问题也酝酿不出来。
他用力环着她,低声说他知错了,下次再也不这么做。
清晨的卧室里,程策是这样信誓旦旦对她保证的。
危机当头,他依然稳如磐石,踏实得很。
尽管他自始至终都没闹明白,为什么一觉醒来张开眼,会一手提溜着她的底裤,另一只手牢牢地握着那杆雄起的铁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