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说了一次沈宜游生日的事,说“我一个人吃了你的生日蛋糕”,说“你生气走了的晚上,我凌晨三点去娱乐会所拿你的手机”,对“分手”二字绝口不提。
他说环保公司董事会bi迫他在预演时穿西装,“但是如果你没和我生气,你就可以看了”,李殊说“你不是说过想看吗”,“去年四月二十九日”。
沈宜游什么话都没说,没给李殊回应,李殊好像也不是很介意。
李殊说了很久,终于有了要停下来的样子,他对沈宜游提出要求:“明天跟我回去,我找了专业的机构来房子里。但是你多留一两天,好吗?”
他亲了亲沈宜游的脸,再问了一次:“可以吗?”
沈宜游眼眶变得很酸很痛,苦涩的泪yè拼命想从眼角挤出来,他不想让李殊看到自己哭,只能垂着头,把脸埋在李殊胸口。
沈宜游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李殊的气息浸透了,一个月前努力下定的决心统统消失,也没办法再像当时一样把很决绝的话说出口。
而李殊大概是会错了沈宜游的意思,以为沈宜游在投怀送抱,仿佛很满意地稍稍放松一些,抬起一只手,碰了碰沈宜游的脸,得寸进尺地问:“九月能陪我去路演吗?”
“计划在九月下旬价格认购,所以我的行程排得很紧,”他说,“如果你全程跟觉得累,跟一两场也可以。”李殊对沈宜游枚举他即将路演的国家和城市,他的手很热,用指节轻抚沈宜游的脸颊和下巴。
李殊说话的内容非常枯燥,令人昏昏yu睡。
渐渐地,沈宜游好似清醒了一些,眼眶的酸痛淡下去,没有那么想哭了,但还是不知道要怎么和李殊沟通。他睁开眼睛,看李殊一眼,李殊又吻了吻他的眼角,说“你白天可以在酒店睡觉,或者出门逛逛”。
李殊兀自开始规划沈宜游的九月份,直到沈宜游打断他:“我去不了。”
李殊愣了愣,放低了声音,有点可怜地说:“好吧。”
“那我路演间隙来找你,”他又加了一句,“可以吗?”
“……”沈宜游不懂为什么李殊可以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只能又说,“我八月、九月都很忙。”
“一两个晚上的时间不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