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商没有回应。
言榛问:“情蛊是什么时候发作的?”
赵宝商靠到沙发上说:“半小时前吧。”
“你当时有在想谁吗?”
当时……
赵宝商回忆了一下,脸猛地发红:“没有!”
言榛疑惑的看了眼赵宝商。
“有吃什么吗,或者看到什么?”
赵宝商冷哼:“没有。”
“那可真是太奇怪了。”言榛喃喃。
赵宝商脸色发臭:“有什么奇怪的, 要不是你,我会变成这种奇怪的样子吗!”
言榛赶忙解释:“我不是说你奇怪,而是说这症状。”
她思考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赵宝商问:“解决方法有吗?”
言榛难为情的摇摇头:“我医术不精。”
赵宝商说:“那你过来。”
言榛警觉地感觉到了强烈危机。
她稍稍挪的更远了一些。
赵宝商看到这个小动作,阴测测地说:“你别忘了,我中情蛊是谁害的。”
言榛沉默。
赵宝商继续补:“我现在可是难受的要死,罪魁祸首竟然不想负责。”
言榛心一揪。
没错,长公主如今这样都是自己害的。
自己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不管不顾的行径,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
她深刻反省。
反省了以后,作出检讨:“我会负责的。”
赵宝商不冷不淡的逼问:“怎么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