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世莎接过花:“你来只是参加毕业典礼?”
施世莎当然还记得左悯情和她上一次通话时因为白轻翡竭嘶底里,也记得白轻翡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不过左悯情自然当这些事发生过就是结束了,所以现在才能这么神态自若地出现在施世莎面前。
一如她这十多年来多做的一样。
左悯情仰着头环顾四周:“不然呢,我飞二十小时,腰都要断了,下了飞机一直开了一个小时都没有看到一个让我能停下脚的商场,你说我无不无聊。”
“既然这么无聊,你早点回去,”施世莎淡淡地说,“或者改道到法国和意大利,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左悯情伸手勾住施世莎的胳膊,凑到施世莎跟前说:“哪些地方我早就去烦了,再说,你穿这种衣服的样子很漂亮,我怎么舍得错过呢?”
左悯情所说的是毕业的学士服,施世莎里面穿了中式白衬衫,只在脖颈处留了一点空隙,其余地方是垂下来的深色袍子。
左悯情的举动比其他人都要亲昵一些,施世莎看在眼里只觉得左悯情有点放肆,不过碍于众多人都在场,施世莎没有推开左悯情,毕竟根据登记在册的信息左悯情是她法律上的母亲。
母亲和女儿之间,搂搂抱抱什么,也是很正常的吧。
不过施世莎的退步没有换来左悯情的克制,在学妹帮助施世莎和左悯情拍摄家人照的瞬间,左悯情忽然侧了身体,伏在施世莎脸颊上落下了一吻。
施世莎忍着没发作,等人稍微散开的时候一下子甩开左悯情:“你干什么?”
左悯情嘻嘻笑着,声音十分暧昧:“谁让你这么诱人?”
施世莎一边解开衣服扣子,一边朝休息室走去:“毕业典礼已经结束了,你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