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有年扔出一张卡丢在桌上：“你和施岩德的离婚官司还要拖个两三年, 不过我现在觉得你已经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楚有年的举动再明显不过，左悯情咬咬牙，顾自蹲在茶几旁心思汹涌，却不敢不拿楚有年的卡。

“你知道我是什么态度, ”楚有年说，“我给你安排好了房子，丹麦那边你也熟悉，年末就有圣诞聚会，你去散散心。”

左悯情深吸了一口气：“聚完之后呢？”

楚有年看了左悯情一眼：“继续等下一年圣诞聚会。”

楚有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左悯情出国定居，之后再也不回来。

“我在丹麦也还有些产业，我会委托律师安排给你做投资，下半生可保你衣食无忧，”楚有年继续说，“或者我去找律师，让她帮忙取消你的假释，重新回到老地方重新做人。”

左悯情低头暗自攥紧了衣角，她怎么可能再回到那个地方？食不知味，夜不能寐，一天的衰老速度是正常速度的八倍，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回去，但是如果按照楚有年的要求……

就是永远离开施世莎吗？

“你的意思是，我再也见不到施世莎了吗？”左悯情一下子瘫坐在桌边，“我以为你不会插手，明明莎莎她对我……”

楚有年说：“我可以允许你自由行动，不过如果在莎莎做出选择的情况下，你再搅局自然是犯了我的大忌。”

左悯情只觉得眼泪在打转，她伸手抓住楚有年的衣角：“我不会有非分举动，我再也不会去找白轻翡的麻烦，但是能不能不要让我出国，我想，我只是想，就算是只看着施世莎也好，我什么都不会做，有年姐，你相信我。”

楚有年起身，打开左悯情的手：“你相信你自己说的话吗？”

左悯情说：“我真的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