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的小屋内回响着她难耐婉转的低吟,伴着医师缓慢的喘息,好一会儿,终于在她再一次头脑空白地泄了身后,才停了下来。
空中除了点燃的艾草香气,还有一股独属于情欲的淫靡味道。
她浑身发软地躺在那里,身上皮肤泛的粉红更深,久久回不过神来。
身上的人爱怜地吻了吻她的眉心,又慢慢儿的将她鼻尖下巴上的汗珠吻掉,才下了床,好一会儿后,端来一盆温水,有条不紊地替她擦起身子来。
“我自己来。”虽然她有时候是脸皮厚了些,但赤身裸体的让医师给她洗身子她想想还是做不到,脸上红红的,撑着手就要起身。
“别动。”医师连忙按住她,情事过后的嗓音带了分沙哑的性感,“我来就好了。”
“唔…”可是好羞耻啊!
郁小同志想要捂脸,医师却不给她害羞的机会,麻溜地拿着毛巾,很快就把她从头到尾地擦了个干净。
完了趁着她还害羞的当口儿,医师自己也打了些水,将身上弄干净后,并排和她躺在了简陋的床上。
郁小同志还沉浸医师主动和她上床后的震惊和被医师吃干抹净后的害羞里不能自拔,医师却转过脸来,把她搂进怀里,轻轻道,“累么?”
“不累!”郁小同志受宠若惊地答。其实她的腰都快断掉了,身上也又酸又软的。没想到医师看起来这样温文尔雅的,其实凶起来比狮子都要厉害。
医师听了,看她一眼,没说什么,更紧地把她拥进怀里,两人赤裸的肌肤相贴,托天生冰肌玉骨医师的福气,她一点儿也不觉得热了。
寂静的夜里头,她们沉默着谁也没说话,这样抱在一块儿,就只能听得见两人心跳的声音。
郁泉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不顾女儿家的矜持,娇憨地抬头咬咬医师的下巴,缠她,“兰医师,你…你怎么突然…突然这样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