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是真的觉得自己已经很幸福了。
一瞬间,文星阑有点语塞,他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觉得心疼,又觉得难受,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如鲠在喉,让他张了张嘴,又没说出话来。
舒岑以为文星阑在思考要许什么愿望,就坐在那静静地等着,等了一会儿,文星阑把奶狗塞进了她怀里,然后整个人就像一只大狗一样扑上来抱住了她。
“你、你干嘛!”
舒岑想挣扎,可小奶狗又在她怀里呜呜地叫唤着让她放不开手,只能任由文星阑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颈窝。
文星阑也不说话,就光蹭着亲她,舒岑又痒又臊,仰着脖子往后躲,文星阑巴巴地跟着往前压,还好最后把舒岑压在地毯上的时候用手撑住了,没把趴在舒岑腹部的小萨摩压成奶狗饼。
奶狗趴在舒岑的怀里不知所措,狗脑袋到处蹭着嗅,黑黑的小鼻子在舒岑的胸口不断顶蹭,看得文星阑一阵眼红。
“嘿,你这小东西,那块儿是你爸爸我的。”文星阑伸手拎着奶狗的后颈把它放在了沙发上,低下头正准备接着亲呢,舒岑就连滚带爬地从他的地咚里钻了出去。
对上小狐狸精警惕的眼神,文星阑又来气了。
“你不是让我许愿吗?”
“太过分的愿望肯定是不会实现的!”
“我能让你做多过分的事情啊,我靠,上次我喝了白水都没把你给上了……”文星阑想起那回还觉得后悔得牙根痒,“你过来点行不行?”
舒岑小心翼翼地往文星阑的方向挪了一步。
文星阑觉得等她主动过来可能会等成望妻石,索性直接站起身把人往后一推,压在墙上就吻了上去。
舒岑被吓得浑身一僵,可还没来得及挣扎,文星阑的手已经顺着指缝牢牢地扣住了她的手掌。
他撬开女孩子的牙关,感受到舒岑因为他快速入侵而爆发的慌乱,文星阑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滑入她的牙关,缠住她抵触的舌深深地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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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星阑他开始了!他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