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穴道每一寸细小的褶儿里都藏着润滑的水,导致被异物侵入下意识绞紧的推拒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迎合,将男人的硬物不断地往里吸吮。
“对,我是斐然。”文斐然看着女孩子似痛苦似享受的纠结表情,眉眼完全温和了下去,“不许叫错名字,不然我会生气的。”
“呜啊……”
男人圆硕的头顶到深处,舒岑既满足又难耐,两条腿儿被文斐然捏着关节窝,悬在空中的脚趾可怜巴巴地拧在了一起。
“好涨……”
她面颊绯红泪眼汪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手已经像是感知到了即将到来的危机一般捏住了身下的床单。
文斐然腰上稍微用力往里撞了几下,就感觉自己的龟头好像泡在滚烫的淫水里了,而舒岑也确实敏感得让他不敢太用力去撞,一腔软嫩的穴肉稍微被碰一下就会禁不住哆嗦。
“斐然、斐然你再轻一点好不好……”女孩子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点,“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你已经很轻了……”
她一边哭着一边还说着体贴的话的样子让文斐然整颗心都拧在了一起,虽然阴茎被她一腔湿热的软肉绞得后腰直发麻,文斐然还是耐着性子躬下身去吻她,下半身的动作也是一轻再轻。
这还只是容纳他一个人,文斐然就已经很担心之后即将发生的事情了。
浴室里,文启打开花洒,却没能影响外面女孩子从门缝中飘然而入的淫媚呻吟,反倒是像增加了一种听力的阻碍让他更加将注意力放在了浴室外面。
他的衣服裤子已经确实脏得没眼看了,文启脱了裤子之后也确实解放了在裤裆里以一种憋屈姿态憋着的性器。
对于文启来说洗澡的过程是很快的,尤其是被外面舒岑的呻吟不断催促,他就连洗完之后擦拭身上水珠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推开门走了出去。
又轻又薄的木门被他一推径直撞到了背后的墙,门把手发出一声钝响,文启腰上裹着一条浴巾简单地遮挡了一下重点部位,每往外走一步身上的水珠都顺着他的肌肉线条迅速滑落。
“我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