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小的菊穴要容纳那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不疼,文星阑咬着牙卯足劲往里进的时候也被绞得好生难受,额头上没一会儿就憋出了一脑门的汗。
“乖啊,马上、马上就不疼了……”
文星阑后腰酸得不行,安慰的话也因为后槽牙的不自由而添入了几分恶狠狠的味道。
文令秋低头安慰性质地吻舒岑的额头眉心,余光却暼着文星阑额角因为不敢发力而硬生生憋出来的热汗和青筋。
他腰上开始发力,阴茎碾顶着女孩子一腔滚烫的软肉不断到底,龟头不断往舒岑最深处的缝隙中顶撞。
“呜啊啊啊……不……呜啊……”
快感在舒岑的身体里来回冲撞激荡,背后的文星阑只觉她的身体稍稍一松,赶忙就趁这极小的空隙将自己的性器完完全全地送了进去。
还来不及松口气,文星阑的心头已经升腾起了一股怪异的感觉。
老东西这是在给他制造环境打配合吗?
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从文令秋的身上读出了一种合作的意向,却是在这么一个情况下。
文星阑还真以为文令秋这老东西是无心无情的,但他现在的行为除了爱之外似乎也找不到什么别的理由了。
怀里的舒岑再一次顺利被文令秋送上高潮,尖叫颤抖着失了神,文星阑被绞得死死咬紧了牙关,一双眼睛却冷冷地瞪向了文令秋。
“你是真的爱她。”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文令秋从女孩子的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垂眸看着她因为啜泣而不断快速起伏的胸口,又低头怜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