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令秋苦涩的是为了让舒岑以后能幸福地度过每一天而不得不接受他们三个人,而他们苦涩的却是就连这件事他们好像也没办法通过自己的争取来达成。
说白了,最后舒岑的心理工作还得要文令秋出马。
想着,文星阑的心里又开始冒出酸溜溜的小泡泡,他抬手给舒岑倒了一杯牛奶塞进她手里:“不吃就不吃吧,最后再喝杯牛奶!”
舒岑看着那满满当当的一大杯牛奶都快哭了,往肚子里灌的时候都是哭丧着脸的。
“正好今早的药还没吃,就着牛奶一块儿吃了上去再睡一会儿。”文斐然起身上楼拿了药又在舒岑身边坐下,亲手把药给人喂了下去,又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舒岑感觉现在自己就像是被圈养起来的小猪仔,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逮着空了画画图那都不能求什么成果,只能当做是练练手罢了。
不过好在文斐然的药配合注射确实效果很好,舒岑从服药到现在也快小一个月都没有再发过,一开始的时候偶尔半夜还会发热,到最近已经完全不会了。
可这药最要命的地方就是一天要吃三次,吃了就嗜睡得不行,导致舒岑每天除了吃饭基本都躺在床上睡觉。
“午饭想吃什么?”
舒岑上楼前听见文启的问题整个人都僵住了,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什么都行……别做太多……”
看见舒岑准备往楼上走,白天陪睡专员酥酥立刻从狗窝里扭着屁股站了起来,三两步蹿到了楼梯口然后回头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舒岑:“汪!”
舒岑过去艰难地把日益圆润的某酥抱起来,文星阑赶紧一把把狗接过去,然后拍了拍狗屁股:“不许再把狗腿压妈妈身上了知道吗!”
被训了一句的酥酥委屈地扭头看向舒岑,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立刻得到了亲妈的支持:“我就喜欢酥酥把狗腿压在我身上!”
“……”
就不讲道理呗。
然后舒岑在卧室抱着狗安然入睡,剩下几个男人该干嘛干嘛,中午文启会叫醒舒岑吃个午饭,然后舒岑再睡一下午。
在睡眠中,时间过得总是格外的迅速,舒岑感觉只不过是刚闭眼的功夫就已经到了傍晚,睡意朦胧间她感觉床上的酥酥跳下了床,然后床边坐了另外一个人用很温柔的目光注视着她。
她睁开惺忪睡眼,手就被那人牢牢地托进了掌心。
“该吃晚饭了。”
男人大掌宽厚温热,声音磁性低沉,是她最熟悉也最喜欢的那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