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故意这么说的!舒岑又羞又臊,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练练拉拉链。
最后好不容易把文令秋的这根大东西掏出来,舒岑又想起没有避孕套。
舒岑是第一次感觉做爱是如此艰难的事情,甚至脑海中都涌出了自己好像在逆天而行一样的感觉。她瘪着嘴,哭丧着脸,看得文令秋真是好笑极了。
他带着舒岑的手握住自己的茎身上下来回动,然后手指持续动作再仰起头去吻她。
文令秋的吻带着滚烫的呼吸从舒岑的下巴尖儿一点点游移而上,辅着下半身几乎没有空隙的攻击,舒岑没一会儿就完全溃不成军,身下的水坝很快决堤,整个人软在文令秋的怀里高潮了出来。
“呜呜呜呜我今天一定要和狼蛛决一死战!”
门外阮小北的声音依然不绝于耳,房间里舒岑淫水的气味儿已经缓缓地返了上来,让原本浮动着少女甜香的空气沾染上了强烈的淫靡感。
舒岑被文令秋抱着压在了她的床上,就压在印着一朵朵小白云的床单上。这床单是李巧云知道舒岑要回来新换的,上面还残留着些许冬日暖阳的气味,绵软的棉花将舒岑稳稳地托住。
文令秋将她的屁股微微抬高,粗壮的龟头顶在女孩子腿间小小的细缝外。
“妈妈我又被狼蛛咬死了——”
阮小北的叫声又穿过房门透了进来,舒岑赶紧下意识捂上嘴,文令秋才弯着嘴角将那根硬物推挤了进来。
肉穴被完全填满的瞬间那种满足感在舒岑身体里一下炸裂开来,让她哪怕已经提前捂上了嘴也不得不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来。
“呜……”
文令秋也好久没进来了,一时之间被绞得既愉悦又痛苦,眉头微微皱起,指尖都不自觉地发力陷入了舒岑的臀肉中去。
“阮小北你玩够了没,一直狼蛛狼蛛的,我想和你爸说几句话都被你吵忘了!”门外的李巧云终于不耐烦了,扬起声调就凶起来了,“你去写作业去,我和你爸再商量点事儿,给你半小时,待会我去检查。”
李巧云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更给这密闭的房间添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文令秋的龟头被身下女孩子轻微地一夹便更是耐不住直接抱着她的屁股操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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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讲一,我也想玩动森(落泪', '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