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你也休想忘记我!”文星阑开了灯又重新上了床,恨不得挡在文令秋和舒岑俩人中间:“我这辈子都要缠着你,听明白了吗!”
舒岑这时才又迟迟地扭头看向文星阑,瞥见他眼底十成十的认真神色,一眨眼眼泪又掉出去了。
“你们……我……”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又憋了一阵,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有眼眶里的眼泪越积越多。
“傻乖乖,又哭了。”文斐然看她哭腔渐重,又往里小小地顶了一下:“今天可是你和我二哥的新婚之夜,现在新郎官可是连口汤都还没喝上呢。”
这话说的倒是没错,可放在他们这种情况下简直微妙刺激得无以复加,更何况文斐然还是操着她的后穴这么说的。
“令秋……”
舒岑当然不会没注意到文令秋胯间高高的隆起,她伸出手想要去抱他,然后文令秋就顺着她的意思整个身体压了上来。
当被文令秋从前贯穿的时候,舒岑竟然有一种很奇妙的,好像一切终于回到正轨上了的感觉。
“令秋……呜……”
“这张嘴就知道叫这老东西,小坏狐狸。”文星阑醋得不行,赶紧又把肉棒顶回舒岑嘴里去了,腰上发力一动一动往里挺送:“含住……唔……我爱你……”
舒岑浑身上下的口都已经被占满,脑袋被三根不同频率不同感觉的阴茎撞得一片混沌之中隐约想起文启刚才说的话,又伸出手去在空气中够他。
“唔……唔嗯……”
她含糊不清的声音勉强听得出在叫文启,文启心头一软,在空中接住她的手,然后带往自己的胯间。
男人滚烫的硬物几乎烫得舒岑掌心都酥软了,上面还裹着一层湿滑的水,舒岑不用想也知道那肯定是刚才从她身体里拔出去时黏连的淫水。
她的手笨拙地握住男人的茎身上下来回搓动,拇指正好划过马眼缝隙的瞬间被文令秋和文斐然这一对兄弟前后夹击,直接失控地压了下去。
文启后腰一紧,直接握住了舒岑的手将她带入了自己的节奏中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