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身上披着的外衣,身子一重跌坐在床上,抬手抚向额头,感觉有些昏昏沉沉,若是以前的她,见他离开她定不会如此心烦意乱,可是现在,她不可否认心中是失落一片。
轻叹一声,双手垂下欲就寝,手上碰到一个硬物,转眸望去,是她方才丢过来的那本医书。
再次拾起翻阅,却已经觉得心情平静了几分。
如今有没有来那东西已经无所谓了,反正没有打算要生孩子,而且来了那玩意儿还麻烦,古代好像是用月事布这东西吧?那东西还真没用过,用起来还可能会出洋相。
这么一想,心情倒是好了些。
刚准备合上医书,眼前一暗,手中的医书骤然被人夺了去,她抬首望去,竟是他又转身回来了。
他拿起那本医书看向她方才翻开的那一页,黑眸微微一闪将视线落在她脸上,她欲起身,肩上一重,他示意她坐下,而他亦是坐到了床沿上。
“这是怎么回事?”他将打开的那一页呈现在她眼前,语气温和没有一丝质问之感。
她蹙了蹙眉看向医治女子月信久而未至恐将无法受孕的那一页,心头慌乱不知如何作答,而他却又问道:“方才是因为身子不适而并非不愿替朕生儿育女是不是?”
他怀着的那份希翼让她开始窘迫与羞愧,可是他究竟是在做什么?为何让她有了心疼的感觉,那种因为他的真诚与期待而心疼。
夜婉凝抿了抿唇,将他手中的医书取过来后未语,只是起身将医架上。
看着她的背影,慕容千寻忽而沉思,这才想起无论是馨妃亦或者是秀女,每月都会报信期,好让他不会白翻了牌子,可是自从她入宫近半年,他仿佛从未听闻她的信期是几时。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各种猜想涌上心头,她面对着后并未转身,或许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吧,也害怕看见他那满是希翼的深邃眼眸。那种无形的力量总能将她吞噬,使得她连唯一坚守的那一份执着也会消失于无形。
怎么办?她究竟该怎么办?
真的要接受他吗?真的要同别的女人一样共事一夫?她能做到吗?
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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