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大惊, “这麽说来你可不是被人……那个……了! 傻瓜, 你也不反抗?”
“那人有怪力, 我怎麽打得过!” 白珏撅起嘴, “而且那种房间隔音效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拼命叫! 可是没人听见……”
“我可怜的弟弟……” 白鹭叹了口气, “你还说有张支票是不是? 对, 我们可以凭那张东西去告他嘛.”
“呜呜呜……这里就很尴尬了……” 白珏的小脸又垮了下来, “被人强奸怎麽说都是很丢人的说……我不要以後被人指指点点的……”
“这倒也是……啊, 不过, 万一那人是惯犯, 还是个有病的怎麽办!” 白鹭忽然想到这点, 霎时浑身冰凉, “珏珏, 明天赶紧请个假做个检查去啊, 呜呜……万一你出了事, 哥哥我可怎麽办呐……”
说著说著, 原本该是劝谏口气的白鹭竟然亦是泪眼婆娑, 惹得好容易平复下心境的白珏再次悲从心头来, 兄弟两人像两只六神无主的小兽般抱在一起嘤嘤哭著, 显得分外可怜.
唉, 其实有时有个单蠢的哥哥, 还不如没有的好……
三天後.
“欧导, 您可来了!” 助理点头哈腰, 递上编剧更新完毕的剧本, “这是某某编剧根据您的意思修改过的剧本, 请您过目……”
欧珀坐上导演椅, 接过那册子细细阅读起来. 助理见他微微点头, 总算是松了一大口气. “演员呢, 有没有和他们说过新的剧情?”
“有, 有, 一切都等您拍板呢!”
“那行, 叫小李他们都可以准备准备了.” 欧珀放下剧本, “呃, 猫猫还来不来拍戏了?” 上次在宾馆碰到的人应该是他男人吧……唔, 不晓得那次猫咪调教会後那主人还会不会把猫猫放出来……
“来, 当然来了.” 助理觉得这个问题颇为奇怪, “要不要我替您给他叫来?”
“呃, 好.”
猫猫被带到欧珀的跟前, 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这点让欧珀很满意, 不然可就苦了化妆组的同仁们了---身段娇软依旧, 只是很明显的, 那股子风骚劲收敛了许多, 见著男人也不花痴地抛媚眼, 显然前几天的调教卓有成效.
“欧导……那天的事, 猫猫给你赔不是了……” 猫猫见四下无人, 首先开了口并掏出一张票子, “这是开房的钱, daddy让我还给您……”
欧珀没有接, 反而暧昧地看著他, “daddy? 你daddy还肯让你抛头露面来拍这种片子?”
“daddy说, 这是工作, 他可以谅解.” 猫猫认真地抬起头, “可是就不能和别人出去上床……呜呜, 那天猫猫的屁屁好痛哦……” 他揉著小屁股, 似是忆起了那天的调教, “欧导……今天能不能少用些道具……”
原来小东西在和自己唱苦肉计呢! 欧珀笑颜如花, 清清楚楚地吐出两个字, “不行.”
“呜呜呜……欧导, 您是不是还在生气? 求您了啦……那天的事情猫猫真的很抱歉…… 让您就这麽被赶走实在不对……呜呜呜……”
“吵死了, 你先去化妆吧, 剧本我再看看.” 欧珀将他转了个身, 很快让化妆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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