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玩过的男孩有几个不松的?”
“你有所不知, 我前几个礼拜上了一个流莺, 紧得要命, 又会叫, 只是之後便失去联系了, 妈的, 难得我给一个男妓留电话……”
“流莺? 老兄你不要吓唬我哦!” 黄石的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流莺都是那种最下等,屁股比呼啦圈还松的男妓啦, 给地狱天使提鞋人家都不要, 怎麽可能紧得要命? 若有, 我倒想去试试呢! 你在哪儿碰到他的?”
“v宾馆附近, 那家还挺干净的, 名字叫什麽执手什麽什麽……” 啜下一口阿灰送上的龙舌兰, 欧珀皱皱眉头思索著说道.
“v宾馆? 执手……?” 黄石恍然大悟, 接著以一种同情的口气告诉欧珀, “你恐怕玩大发了……”
“此话怎讲?” 难得黄石露出这种表情, 欧珀自觉不太对头……
“那个‘男妓’, 可姓白?”
“你怎麽知道?” 莫非黄石也曾是他的恩客?
“我又一次从v宾馆出来, 他也找过我……执手不是一家寻欢作乐的场所, 那是一家婚姻介绍中心, 那个姓白的男孩, 自然也不是什麽男妓, 人家是正正经经的接待员呐!”
听完黄石的陈述, 欧珀彻底石化. 他们这个圈子, 放荡但不邪恶. 一切欢爱都遵从你情我愿的原则. 逼良为娼不仅恶劣, 更会影响自己的声誉. 然而欧珀却在一夜之间打破了这种游戏规则. 原来那天晚上并不是什麽强奸戏码, 白珏扭著叫著痛苦的表情也不是演技, 那炙热的甬道当然也并非臀功……
“天呐, 我做了强奸犯了吗?” 欧珀捂住头, 难以置信道, “怎麽办, 怎麽办……”
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让黄石看得於心不忍, “都过去这麽多天了, 他要找你麻烦早来了, 现在明显是对方不好意思说出口, 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算了……”
黄石的建议并不高明, 因此欧珀的心情依旧沮丧. 没想到自诩风过不留痕的风流人士, 有朝一日居然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恶魔行径.
“不管怎麽样, 我得去和人说明白!” 良心上的不安, 促使欧珀站了起来, “现在就去!”
“现在?” 黄石坐在座椅上拉住他, “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十点半! 谁这麽晚了还办公!”
“没关系, 我可以在外面等!” 一般来说, 欧大导演的性子一来是谁也拦不住的. 搞艺术的嘛, 总有些偏执狂和神经质. 黄石手一松, “算了算了, 你爱去就去, 我管不著!”
“谢啦.” 拿起那杯酒, 欧珀一饮而尽. 虽然加了冰块, 龙舌兰却依旧辛辣得恰到好处, 让他的内心升起一股热腾腾的感觉. 裹上外套, 一阵风一般, 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咦, 欧导的钱还没给呢……” 阿灰从柜台里钻出来, 一脸灰头土脸的样子还和他的名字挺相称.
“呵.” 黄石的嘴角一弯, “记在我账上吧……等欧珀把那小子搞到手, 哥哥带你去吃喜酒!”
“什麽什麽?” 阿灰一脸迷糊状.
呜~处理完所有的资料, 白珏看看自己新买的手机, 啊啊, 十点四十五分了, 嗯, 又能讹一笔加班费. 想起自己不幸掉落在出租车上的手机, 内心又涌上几份心疼, 那天真是破财又灾难, 简直是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不幸的一天了…… 白珏裹紧大衣, 秋风的肆虐让他微微打了个颤.
“嗨, 白珏!”
是谁叫他? 白珏奇怪地回过头去. 那一身熟悉的阿玛尼大衣……
“啊啊啊啊! 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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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的第三更……我无力了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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