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 白珏趁欧珀不注意立刻逃出了对方的禁锢. 不知是慌张还是羞怯, 他的脸色红得有些不太正常, “我的义务可不包括帮你暖床这种变态事! 你再过来我, 我可要报警了!”
“诶呀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装什麽贞洁烈妇?” 欧珀厚著脸皮嬉皮笑脸地耸耸肩, 白珏的异样他丝毫没有看出,“上次你也有爽到不是? 我走的时候还是一副被做到失神的表情嘛……让我们再来回味一次好不好?”
被人戳到伤心事, 白珏又羞又气, 也不管下面硬得正难受, 臊红著脸大骂: “都……都是你这个色胚强……强来的! 我, 我告诉你, 你休想, 休想再碰我一根头发! 否则我真的会, 会切了你哦!” 罢了又加上一句, “我知道菜刀放, 放哪里的!”
一般男人在看见菜刀切香肠的时候都会感同身受地疼上一疼, 更何况是身为导演, 想象力超人丰富的欧珀呢! 所以白珏的这句威胁相当起效. 欧珀的子孙根一听这话忽然变身乖乖好少年, 呼地软了下去, 同时大脑也配合地止住了性荷尔蒙的分泌, 绮丽幻想立刻被血淋淋的太监下体所替代, 欧珀即使再怎麽随地发情, 此刻也终是收了兴致, “真是不解风情!” 他给白珏下了这麽一个定义, 摇著脑袋往浴室走去.
白珏松了口气, 飞快地跑进房间, 拉起窗帘锁上门, 脱下自己的内裤竟是自渎起来. 原来很早以前, 还在学校时, 班中曾流行过那种少儿不宜的书籍和漫画. 别人看了後大多就是用手撸撸管子了事, 白珏却不同. 与其说是前面涨得难受不如说是身後的小洞一抽一抽发疯似地痉挛, 急需什麽东西填入似的, 过了好久才平息. 白珏这才了解到自己的体质原来是适合被人抱的敏感性体质. 为了不丢人现眼, 从那以後白珏便过著一种相对禁欲的生活, 身後的小洞也渐渐太平下来. 直到自己被欧珀破了身, 尝到甜头的後穴食髓知味, 突然变得非常敏感, 只要是受到一点点刺激就会不甘寂寞地叫嚣, 提醒白珏不要忘记它, 就像这次……被欧珀无礼地玩弄……
“嗯嗯……” 白珏的手指拂过被欧珀舔舐过的臀沟, 麻麻痒痒的. 手指慢慢下滑, 终於来到那片凹陷的地方……
叩开那扇神秘的大门, 手指便自由地穿梭其中, 一下两下挑拨著心弦, “那里……” 手指还是不够长, 深处的那个点够触不到, 在浅出彷徨的焦心感让白珏失控, 此刻的他甚至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後悔拒绝欧珀的求欢了……
“想要更长的东西来填满我……” 随手抓起放置在桌上的笔,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无情地捅入, “嗯啊……” 白珏忘情地叫了起来, 长度恰好顶到那个点的地方, 让他像触了电一样浑身颤抖. 控制著笔的进出的同时, 另外一个手也不能闲著, 从上身的茱萸逗弄到下身粉嫩可爱的分身, 好色地抚弄著, 摩挲著, 目的只有一个---
“啊……我要来了……” 微微咬著的红唇中迸出一句断断续续的哀鸣, 肠液和精液竟是同时涌出, 打湿了地上铺著的名贵地毯. 笔顺势从後穴被冲出, 带著黏腻的液体和放荡的气息, 静静地躺在白珏的身後.
白珏无力地倒在地上喘了好一口气, 终於有力气起身. 一边对自己淫荡的体制和欧珀神经病一样的行径抱怨不已, 一边用湿布擦著地毯, 显得颇为狼狈. 偶尔转向窗边的试衣镜, 白珏还能看见自己衣不蔽体, 满脸春意的下流样子, 那天被欧珀玩过之後, 自己可能也是这种讨厌的模样吧……
“欧珀! 都是你害的!”
这种体制一经唤醒, 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白珏悻悻然将布往桌子底下一扔, 泄过後的疲惫感让他无心多骂, 爬上床, 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白珏起了床, 欧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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