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都肿了……你摸摸……”
他小心谨慎地触了触,眉头便皱起来,忍下羞愧:“……我去买药。”
裴枝忍不住破涕为笑:“你去买什么药……早叫你轻点……去给我买包烟。”
陈恪默了下,没问她“竟然抽烟”这种蠢问题,“你那里疼……还抽这个好吗?”
“抽了就不疼了。”
她卧在床上,歪头看他就那么挺着半硬的性器穿戴整齐,跨出门前甚至回头望了她一眼:“不要乱跑。”
她撇嘴笑:“放心,我都被你弄成这样了,破身体没条件勾搭别人。”
月上中天。就这么个小镇,她使唤陈恪这个点去给她买包烟,他得找多久。
她看手机,徐向阳给她留言:玩够没有?
她动动手指:没呢。
想了想又补了句:快了吧。收场了没,他们?
那个世交家的孙女,自幼也是规规矩矩唤裴流霜一声小阿姨的。二十出头,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小三上位不耻
下嫁,怎想得到丈夫会继续出轨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熟人,急怒攻心下只恨不得让全天下都唾弃这个荡妇。裴家虽然
理亏,却也不能坐视圈中人手一张裴流霜的床照,两边算是撕破了脸皮。
这三天裴枝漫无目的地等啊等,可手机始终静悄悄,再跟她不对盘的人都不敢这时候来落井下石。
而徐向阳同样选择闭口不谈。此时没有回复。
久到她瞌睡,陈恪才回来。
开门的声音惊动了她,裴枝双眼透着淡淡的疲倦,第一时间发现他额前的碎发已经湿透。
“找了多久?”她随口问,接过他递来的,示意他帮忙打火,吸上一口,巧克力味的,没那么冲。是那女店主
看这么个男人深更半夜跑来买烟,拉扯问了句,知道是给女孩时推荐的——女士香烟,细长,抽起来好看……陈恪
只问:“呛吗?”
他眼看裴枝吸进肺腔里,虽然她看起来的确不难受,但要说的他还是会说:“你少抽点……不利于身体健
康。”
她眯着眼瞧他,吐出一口烟圈:“纵欲也不利于身体健康。”
他脖子上感到亲昵的缠绕,是裴枝拉他低头,舌尖向他递来。那一下陈恪很难形容得清那充斥口腔的烟草味
道,是混合了使人上瘾的尼古丁、裴枝身上的香凉、夏夜暗流的郁躁,说与欲望相关其实也无关的,日后被他称
为“裴枝味”的一种。
本不该如此,但他用力地吮了一下。裴枝笑了,缩回去,将香烟递到他嘴边,“来,吸这个。”
本不该如此,但陈恪凝望她,低头吸了,旋即剧烈地呛起来。咳嗽是防不住的。
裴枝拍拍他的背,又自己吸了一口,渡到他嘴里。这次他细细地舔她温热的舌尖,然而她还是退出去,叫
他:“再抽一口。”
他遂如此陪着她抽完半包烟,到最后已经不会再狠狠咳嗽,只是喉咙浅浅的不适。而裴枝依旧乐此不疲,凉润
的手指顺着他喉结滚动的弧度轻滑:“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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