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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讶然:“小出?”

原来是童年小伙伴,在同一个私塾上过学。秦家中落,雀家搬去别处,两人再没联系。秦小出嘴巴哒哒哒地问,雀项拘谨地有问有答。雀项孤僻,秦小出外向活泛,倒是不冷场。

秦小出兴奋地说:“听说,骑师多从西域那边来的,我们这边的不行,想不到你也是骑师。”

雀项回答:“我继父是西北名师,我在那边学了十来年,还算正宗。”

蝎子梅为了赛马场的人气,不惜花重金从西域请名马名骑师过来,雀项的继父在其列。不过,水土不服,继父一到浮生洲。连人带马病倒了——没错,就是靠树睡觉的那位。雀项跟着继父十几年,也不差,靠继父的提携进了这个赛马场。

秦小出使劲拍了拍「绝羽」的背:“这马,这膘,太带劲了,跑个第一没问题。”

雀项腼腆地笑了笑:“去年在琛州一赛马场跑过第二的。”

秦小出惊叹:“第一是谁啊?”

雀项骄傲地回答:“自然是我继父,他的骑术无人能敌,纵横西疆二十余年,在这边,知道的人少。要不是他病了,第一名肯定是他。”那口气,既尊敬,又崇拜,就像述说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样。赛场如战场,一病,那是没什么希望了。

此时,蝎子梅带着一帮人过来,星隐在其左侧,个子高挑,面带冰霜,异常醒目。一见钟斐,蝎子梅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说,最近事多,太忙,一直没顾得上问钟斐查得怎么样了:“待赛马场的事一完,咱们再好好聊一聊。”

后边,胡老六高声喊:“大掌柜,这边请。”

钟斐笑道:“梅少你先忙。”

与星隐擦肩而过时,星隐悄然拽住他的衣带。钟斐一愣,转头看他。星隐欲言又止,难为情地说:“晚上,还吃夜宵。”说罢,跟着众人离开了。

秦小出一脸郁闷:“原来你真是蝎子梅表弟啊,我们秦家跟他不对付。”

对他人家事,钟斐保持沉默,他早查清:梅父与秦母是青梅竹马,秦母嫁给秦老爹。梅父也娶了正妻,但贼心未死,将秦母赢到手后,很是宠爱。正妻很愤怒,曾将秦母抓伤。梅父一死,秦母没人护着,沦为奴婢,不久自杀而亡。

秦小出叹了一口气:“我爹说,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让我别找梅家事,我也就心里恨一恨。”

钟斐:“蝎子梅对你如何?”

秦小出郁闷:“他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

钟斐笑着提醒:“这未必,他心机深,不表现出来而已。”

看来,秦小出没意识到梅恶对他下手了。

梅恶的生母恨受宠的秦母,他肯定也不待见秦母。恨这东西,深埋心底,当时没发芽,并不代表消失,总有一天会蘸满雨露生叶抽枝的。梅恶,可不像他表现得那么脆弱。

秦小出又邀钟斐去他家,钟斐婉拒了。

钟斐等在马场外,蝎子梅等人在商议开业事宜,故而迟迟未出。

没多久,天半黑了,骑师们陆续出来,倒数第三是雀项。雀项得知他在等人,递给他一盏竹灯笼:“这附近没人家,树多,没个灯,你连路都找不着。”

小伙心肠不错,钟斐接过灯:“后天首赛,多留意「绝羽」,有人为了赢不惜对马下黑手。”

雀项一愣:“这话从何而来?”

钟斐胸有成竹:“我自有一些小道消息,你可别掉以轻心。你父亲是老江湖,经历的黑事多,你可以问问他,做些防备。”

雀项顿时提高警惕,千恩万谢后离开。钟斐百无聊赖,提着灯笼,举头望着半弯明月。

马场里,星隐等得有点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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