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不觉得,因为他的眉眼足够逼人,眉宇间带着矜贵自傲之色,一扬眉都是肆意的飒然风流。
和音倾身去吻他的下巴,被他偏头躲开,好看的唇微抿,是倔强的抗拒。
她也不生气,追过去在他的下巴上又吻一下,他似是生气,眼睛发热,“别亲我!”
这下两只手都遮在脸上,拒绝泄露一点情绪,看起来十分可怜。
和音也不说话,只伸手去扒他的裤子,他轻轻一脚将她踢开,和音顿了一下又去解他裤子,他躲了几下仍是被扒了内裤,下体的性器赤裸裸地露在外面,被她温软的小手捉住。
“我现在不想做!”林妤被哽的难受,又恼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鸡巴被她摸两下就勃起了,又粗又硬地在她手心里,耀武扬威地展示着它的本钱。
和音骑坐在他身上,腿心那道肥软窄小的阴缝蹭着他的欲望。
林妤心酸得厉害,觉得和音一点都不理解他,明明知道他难受还不哄他,反而只想要玩弄他的身体!
她要订婚了,要跟梁牧在一起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去,牵手拥抱接吻,名正言顺,任谁都会知道他们两人是一对,以后还会结婚,两人会带情侣结婚戒指,别人会叫她梁太太,以梁太太的身份交际,也许没过两年就会生孩子,妻子丈夫和孩子,多圆满的一家人啊!
他呢,他见不得人,没有名分,只能偷偷摸摸地跟她在一起,出门在外也不能过分亲密,他是哥哥,只是哥哥,她跟梁牧结婚之后就不会再有他的位置了,别人也许会奇怪,怎么他这个做哥哥的非要插在夫妻俩中间,出门两男一女,他却是那个多余的人,再等生了孩子,就更没有他的地方了。
如果之后和音腻了他们这段关系,不想要他了,只想要正常的夫妻关系,轻飘飘地就可以甩开他,因为他除了哥哥什么都不是。
他之前从没想过这些,反正跟和音在一起的日子销魂又快乐,赛过活神仙。
直到听说要订婚了,脑子里这才纷繁复杂,以往不曾考虑的事情都冒出来了。
林妤放下手,眼底红红的满是泪痕,心慌又痛,忍不住冲她低吼,“我都说了我不想做!你走开!”
“唔!”和音扶着他粗硕的欲望,双腿跪立在他身侧,穴口湿漉漉的抵着他的龟头,身子下沉将他的欲根一寸寸吃进去。
里面还不够湿,没做好扩张进得很是艰难,又胀又疼,她两手撑着林妤的小腹,勉力吃进去一半就觉得已经满了,她皱着眉,额头生了汗,下体快被撑裂似的,喘气都不敢大口,低低叫一声,“哥哥……”
林妤死咬着牙,恨恨地看她隐忍通红的脸,明明听见了他的拒绝,还肆无忌惮地骑坐上来,小屁股离他还有半掌远,湿软紧致的嫩穴就迫不及待地紧紧吞吃着他的鸡巴,跟它的主人一样任性!简直无法无天!
“嗯~哥哥……”
她又在叫了,声音娇软,黏答答的泛着媚气,嫩红的小嘴微抿,软软的勾人尾音就消失在她嘴里,眉头一拧又松开,身子轻轻起伏,脸上就带了欢愉的色彩,吞吃含吮着半根鸡巴就爽起来了!
“不要脸的小娼妇……”林妤恶狠狠地骂,眼角一滴泪却禁不住掉下来,紧攥的拳头也松开握上她的腰。
她衣服都没怎么乱,只把内裤拨开就在他身上浪起来了,听见他的话两指塞进他嘴里按他的舌头玩,还皱着一张娇媚春情的小脸,气喘吁吁地问,“呼……叫我什么?”
“……叫你小娼妇!”他偏头吐出她细软的手指,面上是怒意与欲望糅杂的情色。
和音小嘴一撇,夹着他半截孽根不肯动了,两腿撑着身子不下落,忍着嫩穴儿里的酸麻痛意,“一会大哥就上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十三、我哥是娱乐圈大佬(79)发泄H
“大哥要上来?”
“欺负你?”
“不是你这小娼妇送上来的吗?!”
“逼这么欠操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来,来让大哥来看看你这浪逼是怎么吃男人鸡巴的!”
林妤被刺激得快疯了,只觉得“轰”的一声大脑充血,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风流的双眸微红满是邪气,锋利的长眉狠狠压低,两手扣着她的腰猛力下压,同时胯下上顶,毫无怜惜的,粗长硬挺的巨硕粗物“噗呲”一声尽根挺进她稚嫩紧小的软穴儿里。
男人结实的腹肌与少女圆翘的臀肉狠狠一撞,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处,浓黑耻毛压着她的稚软,未脱的棉质内裤被挤在一边,看起来色情又碍事。
她僵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
这一下结结实实地将美貌的小少女给操了个透,本就穴儿浅,粗硬的巨根生生捅开她的宫口,将她整个人都给贯穿一般。
腰肢崩起,细细的一把,又软又韧,平坦的肚皮上鼓起他性器的痕迹。
她缓不过气,疼得眼泪直掉,被男人身体撑开的腿根不住哆嗦,林妤翻身而起,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她压在身下,不去看她哭得没有声音的脸,看一眼心就抽疼一下,索性掀起裙摆蒙住她的脸。
他身子狠狠压下去,并不急着抽动,他的妹妹小小的一只陷进柔软的沙发里几乎被他笼罩住,只露出两条纤长的细腿无力地挂在他腰侧。
她里面还不够湿,因为被粗暴地侵入而应激地紧紧收夹,夹得他肉根发疼,动都动不了,被里面曲折层叠的穴肉褶皱死死咬住不留一点缝隙,宫口夹着他的龟头,怕是动一下就能把她稚嫩的腔道给扯烂。
林妤眼神冷漠,声音哑然,掐着她腰的手滑入下体,拨弄她两片被操得卷进穴里的花唇肉,“骚货,给老子松快点!”
和音身子艰难地挺了挺,呼吸急促,夏日轻薄服帖的衣裙布料勾勒出她的面孔轮廓,她下巴扬起,落出一道脆弱又勾人的线条。
她不说话,小逼却又夹得更紧了,细嫩褶皱收缩夹吮,层层叠叠地含咬吞噬,紧的要命,又爽又疼,林妤受不住,揉搓她穴口花肉的手落下去捉住她两片臀,捞起她的身子往自己胯下凑,深得不能再深了,肉物浅浅地抽动起来,硬生生在她紧致得逼人的穴儿里开拓出一条通道。
肉棒摩擦着穴肉,龟头反复碾入宫口,撞进她鲜嫩的苞宫,将她撕开又填满,幅度越来越大,插入抽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一下一下操弄得她身子乱颤,痉挛般地挣扎。
林妤看她被操干得花枝乱颤的身子,肉穴渐渐涨红,小嘴一样吞吐。
里面越来越润,湿滑的淫水泄洪一样流不尽。
她极小声地喘息,呻吟也破碎,胸前被衣料盖住的丰满奶肉被顶操的乱晃,露出来的皮肉泛着可口的粉色,明明爽到了极点,被他干得高潮了几次,还踢着腿儿挣扎,小手抵着他的肩头推拒。
欲拒还迎!
不是个淫浪的小娼妇是什么!
自己骑上来扒了男人的裤子吃鸡巴!
干巴巴的小逼被干几下就高潮喷水!
最淫贱的骚货都没她浪!
还说是在欺负她!
还敢用大哥威胁他?!
欠操的玩意儿!
有了梁狗订婚就想不起来他了!连句好话都不说,只扒了他的裤子日逼,是不是打量着他好糊弄!以为送上小逼让他干几次就过去了?!
今晚非弄死她!操烂她!
怒意并着欲望,尽数发泄在她身上,她娇小的身子几乎被翻折,大手压着她的膝弯,让她半个身子都悬空翘起来,腿间花穴敞开,任由他失了理智地狂猛操干。
肉棒重重地插进去,力道凶狠如打桩一般,恨不得将她牢牢钉死在身下。
他从没有这么粗暴过,不考虑她身体的承受程度,把她当做性爱玩具般操弄,他只是被逼疯了。
以往她都会攀上来,像缠人的菟丝子,甜甜地喊哥哥,娇滴滴地让他轻点,他就满心怜意地恨不得为她去死。
可她现在不说话,一声不吭,连呻吟都是隐忍着,像是在说不愿意,她是故意的,故意刺激他让他发狂。
她总要刺激他,刺激得他发怒,无法保持理智。
*
林妤停下来时她几乎没了声息,要不是胸膛仍在急促起伏。
理智慢慢回笼,身体却开始发冷。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腿间一片狼藉,内裤湿卷成条,穴口被捅得大张,艰难地颌动几下,浊白的液体从里面涌出,带着浅浅的血丝,肉唇红肿外翻,凄惨极了。
林妤神思不属,脑子一片空白,浑身僵冷,怔怔地觉得已经失去她了。
温热细腻的身体攀上来,他动动眼珠,是和音抱上来。
裙子落下来遮住了身上的狼藉,她面上潮红得过分,眉眼如浸了水湿漉漉的。
她吻上来,气息甜暖,“哥哥,别哭。”
柔软的唇舌探进来,花蜜一样甜。
林妤回搂住她,拥住她细细一把的腰肢,用力吻回去,舌头钻进她嘴里狂风骤雨般扫荡舔吮,卷吸她的香舌,吞吃她的口津,热烈而急迫地缠她。
僵冷的外壳褪去,露出里面脆弱的内瓤。
“你是我一个人的。”
“别订婚。”
“我不想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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