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忍(H)
肉棒上的青筋摩擦过穴壁,在黑夜中发出粘腻的水声。
这时候,大约连蝉都叫累去休息了,万籁俱寂,映衬得交合时的水声和皮肉拍击时发出的“啪啪”的声响无比清晰。
沈知遥房间的窗帘又格外厚实,一丝路灯的光亮也透不进来。
性器摩擦时的触觉,水声还有气味便被格外的放大。
穴肉翕张着把整根性器全部吃进去,一直吃到根部,穴口撑成薄薄的一层。
里面已经很湿了,早已经做好被操干的准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父母就在不远处的房间里酣眠,为这场情事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禁忌感,沈知遥今天似乎显得格外兴奋。
一开始舒雨有些紧张,怕自己一时失控,叫出奇怪的声音,所以在他每次插入的时候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
可他今天有点坏,先是温水煮青蛙地缓慢插送一会儿,然后重而密集地攻击她内壁某处最敏感的软肉,如剪一般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啊……轻一点……”突然而至的快感让舒雨忍不住叫出声来,又赶紧把声音给憋回去。
她本以为只是偶然,可如此循环几次之后,她才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欺负她,想看她想叫却不能叫时隐忍的样子。
这孩子,几天不打又想上房揭瓦了。
舒雨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把原本平整的床单抓得四处都是褶皱。
被欺负到极致就要反击,她忽然狠狠一夹,也如愿逼出他的一声惊喘。
“嘶……别夹了,啊……”
意识到自己不能像平时那样叫之后,沈知遥抿起了唇,努力把呻吟压抑在喉咙里。
到最后,这场性爱俨然变成了一场博弈,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两具交缠的身体大汗淋漓,疯狂地撞击着。
直到沈知遥死死咬着唇射了进去,几乎咬破嘴唇上细嫩的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