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旦服软,他又会正气凛然地阻止她的接近。
有一次她被身后的热源弄醒,胸前衣料全都解了,二人呼吸交缠,搞得她也想要,便转身去寻他嘴唇,还没亲上,就被他用手挡住了半边脸,“头三个月,还是别做了。”
她气得想把他踹下床,“那你把我弄醒干嘛啊!”
他罕见地委屈道:“我忍不住。”
“我不都说分房睡了。”
“分房我睡不着。”
外出便算了,俩人同在一屋檐下,却不能共枕入眠,傅其修不乐意。
闻蔓觉得自己一孕妇都比他要好伺候,她皱皱鼻子,“过来,我帮你。”
但这种不外乎是隔靴搔痒,止不了真正的渴。好不容易释放,傅其修将脸埋在闻蔓胸前,忽然说:“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闻蔓嗤的一声:“合着你还想要二胎?”
他默然,摁住她的臀,“你别乱动。”
闻蔓被他身下复苏的欲望僵住,她用力推他,“你下去!”
“……”
*
这天去医院产检回来,闻蔓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吃酸梅。
她以前嗜甜,孕后却爱酸,家里的小零食随处可见,基本她无论停到哪儿,伸手都能有酸溜溜的零嘴吃。
“怎么又在床上吃东西。”
闻蔓看了眼傅其修,他手里拿了一块湿毛巾,还冒着热气。她把酸梅放到一边,伸手给他,由着他给自己擦手,说:“你一会儿给我滴个眼药水,我觉得眼睛不太舒服。”
“不舒服?”
傅其修让她躺下,看了看,是有些红,“你以后别在关灯的时候偷偷看手机,我都知道。”
闻蔓眨眨眼,辩驳道:“我又不是经常。”
傅其修不想同她争,从床头柜里找出眼药水,又碰碰她的脸,“睁开眼。”
闻蔓没有他那睁眼滴眼药的技能,一看到有东西怼着眼球,就条件反射地闭上眼,药水从她眼皮划过,润湿眼睫,傅其修趁机又多滴了一滴,随后手动撑开她眼皮,才算勉强滴好。
他说:“多简单的事,每回弄都像打仗。”
闻蔓颤颤巍巍地闭眼笑,半瞎子状态的把手里的书递给他,“我这不是给你表现的机会么。”
傅其修接书不语,饶有兴致地看完全放松的她。
贴肤柔软的家居服将身体曲线衬出,孕期不过四月,她身材变化不大,四肢依然纤细,腰上多了些无伤大雅的软肉,胸倒大了点,这段时间他也就只能从这解渴。
闻蔓就算眼睛闭着也能感知到傅其修的靠近。她撅嘴,正好贴上他的,碰上了就没分开。
俩人顺应自然地拥吻。
傅其修卷起闻蔓的衣摆,轻揉慢捻沉甸甸的乳肉,奶头翘翘的,他捏住扭动,贴着她的嘴角说:“现在应该可以了。”
闻蔓还是不睁眼,她微微抬起腿让他的手方便进入。
指尖刮弄阴唇,顶开了肉缝,傅其修深入指根,不一会儿便抽出一根细细的银丝。她这段时间十分敏感。虽然没有真正进去过,但他每每撩拨,她都会配合得湿泞不堪。
不过到底第一次,还是要小心一些。
傅其修摸索下去含了一会儿,帮她吮出一波汁水,才戴上套缓缓进入。
“啊……”
肉棒挤进小穴,俩人几乎同时喟叹出声。
太久没有这般亲密交流了,傅其修开始那几下难免不受控地入得深了些,往常不着调的闻蔓在这会儿却是比他清醒,她气喘吁吁地看他,“从后面吧,前面我怕压着。”
傅其修点点头,抱着她一块侧身躺下。
肉棒硬得狰狞可怖,顶在后臀的存在感过份强烈,闻蔓抬高了一边腿,用手握住阴茎,主动往流水的穴口放,可才放入一半,她却投降,“太大了……”
“故意的是吧?”
傅其修狠狠地亲了她的脖子一口,一手穿过腋下揉她奶子,一手虚抚还未鼓起的小腹,他缓慢而入,没敢全部进完,就又抽出,以此来回。
这种比狂插猛送更要磨人,闻蔓出了一身的汗,她挺着胸,反手去抓傅其修的头发,俩人一推一拉间,下身的水都融在一起。
“嗯……”闻蔓声音又细又软,“你动快一点。”
“先忍忍。”
傅其修还没被欲望冲昏头脑,扶在女人小腹的手向下移,掌心盖过阴户,他有节奏地揉着阴蒂,想她更爽。
闻蔓被他揉出了想尿尿的冲动,她不住地扭动屁股,“不行、不行!”
傅其修假装听不到,后边仍旧把控着肉棒进出的节奏,前面却是分裂般以指腹疯狂抖动阴蒂,还越抖越快,只听她失声尖叫,“老公,不要了……”
丰沛的汁水猛然喷出,而傅其修闻声亦是腹部一紧,他快速冲刺起来,几十下进出后终于和她一块儿到了高潮。
射精后,肉棒还硬着,傅其修向上顶,亲了亲身板还在轻轻抽搐的闻蔓:“爽不爽?”
“……”闻蔓眼眶湿漉漉地望他,“要死了。”
傅其修笑出声:“争取下次让你更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