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远道:咱们铺面儿盘小一点就成,左右牙刷牙粉也不占地儿,只要在旺街有个地儿卖东西就是了。
许禾应声,城里有不少铺子是前铺面后卧寝的设置,但是这样的铺子就相对来说比较大了,价格也高。
以前计划做食肆的时候他就特别心许这样的铺子,不单是能卖吃食,还能自住,可惜最后就是败在了价格上。
而今是牙刷铺子的话就不必要选这种铺子了,毕竟这行当不像食肆一样需要起早贪黑的准备食材,住不住在铺子里就没那么重要了。
行,但是天街这头铺面儿许多都是三两层楼,要么就是连排的铺子,小的不多。
张放远道:我早巡看过了,有三两处,倒是也省得挑选久久确定不下。
许禾跟着去瞧了铺子,一共有四个小铺面儿,但其中两个靠街尾巴上,行人不多。另两个的话位置差不多,就是一个老旧了,先前又是卖羊杂汤的,瞧着就不是那么好。
如此就只定下另一个,旁头左边是个酒楼,右边是个布行,都是花钱的地儿,张放远是满意的。
铺面儿每月的租金是八千文钱,按季度缴纳。
许禾掏出二十四两银子的时候,虽给得起,可还是狠狠的肉疼了一下。一个月的租金是他们两口子一个月挣钱顶峰才能赚到的钱,一个季度的租金便是村户人家大半辈子才攒的下来的钱。
问题还不是一劳永逸,只是三个月的钱。另盘了铺面儿还得自行请人装整,又是一通花销。
他心在滴血,同张放远感慨:还是有这铺面儿的人家好,什么也不必忙碌,每月坐着都有八千钱进账,这不比许多人家都强吗?
张放远失笑:若真要攀比,那人比人可就要气死人了。
许禾呼出一口气,不管怎么说,现在是在城里有铺面儿了,而且还是在天街闹市!
张放远的刷牙铺子筹备完成时,已经是九月的光景了,村里正在热火朝天的收割稻谷。
寻买来的牲口在这几日很好卖,宰了拉到茶棚就能卖出去四分之一。
陈四跟着张放远干了一个多月,宰猪已经越来越娴熟,便是没有张放远帮着现在自己也能宰了处理,只不过动作比不得张放远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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