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老人家一听这话登时脸色缓和了许多,甚有兴致:老夫听闻你今年才到童考的年纪,而下便要去考试了,很好。多考方能应变自如。
而下可读过
张放远瞧着一老一少还颇能搭的上话,他心中烦躁,几句过去便借故说瑞锦出来一上午累了,抱着孩子就走,便是不想瑞锦和这人多说。
爹爹,你怎重来没有和我说过外曾祖父?
本来就没有来往,爹爹也未曾见过几次的长辈,以后咱们还是少见。
瑞锦看他爹心情不甚好,点了点头。
回了宅子,许禾早在家里问了两三回下人了,见着父子俩迟迟未归还以为是报名不顺利。
爹爹今天我去见了个人,报名出来碰见的。瑞锦小声给他小爹打了报告:让我唤外曾祖父。
许禾眸子放大,但未立即多问,给瑞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瞧了下径直回里屋的高大背影,对瑞锦道:下人烧了热水,累了一上午,去洗漱一番清凉片刻,中午多歇息会儿再起来看书。
好。
送开了孩子,许禾这才匆匆进屋去。
成亲这许多年,其实不光是小崽子不知道张放远母亲娘家的事情,就是他也鲜少知道。
只晓得张放远没上过两年私塾,但是却识字,言谈之间能觉察出他母亲是个会读书写字的女子。
能有条件读书认字,除却自己上进,也说明了她娘家里条件不错,为此他曾经也问过。
张放远只说她娘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草草谈过几句,母亲去的早,提起往事不禁是唏嘘,许禾怕揭开伤疤让他难受,也就没有太多过问。
上午做的,冰镇在井里才取出来,尝尝。
许禾端了点绿豆糕进屋放在桌子上,张放远没有拒绝,取了一块。
小家伙都同你说了吧。
许禾点点头:以前都未曾来往联系,这如何突然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