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喊话。
庄申看向白道真,白道真心领神会,解释道:“唯下方有传话机关。”
高台一角,是三个受伤失去行动力的女国战士,这次白真如大发慈悲,没有赶尽杀绝。
吩咐白含为伤者医治,从她们口中得知白真如与她们狭路相逢,三招两式,就被对方砍翻,若非小姑娘出言讥讽,怕是白真如不会留她们活口。而白默被白真如带上祭台。
“白真如自幼生活在王城,肯定比我们更熟悉地形。”庄申、白慈与白道真和海塞姆商量,“我们没有必要全部上去,免得被她一锅端了。留下一部分人,一来检查此处机关要道,二来如有危险可以接应。”
海塞姆果决:“那女人在我面前害你,在我眼前把小芷带走,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是可忍熟不可忍,我不容许别人挑衅我。庄申,既然已经走到这里,我和她的这笔账该算一算了。”
顿一顿,海塞姆又说:“我心里有个疑问,或许她能为我解答。我把我的人都留下来,阿拉丁脑子好,下面的事情交给他。”
白道真待要说话,海塞姆笑笑,“别怪我说的直接,大家不过几日交情,即便阿慈有个女王后人的身份,我看你们那些人,包括白统领你对她的态度一没有尊敬二不见得服气。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能理解,半路杀出的后人,不服是人之常情,我懂。但是我不能把自己的后路交在我不信任的人手上,也不能让我的朋友冒这种险。”说到朋友,他看了庄申一眼。
海塞姆说得如此直接,其他几人沉默。要是放在平时,白慈说不定要白他几眼问他是不是对她的小猴子居心不良,这当口,她没兴致说笑,倒是对海塞姆有一分感激。
他说的在理,白道真无法反驳,事实上,她确实对白慈有些不以为然,但对庄申,她有些别样的小心思,与情爱无关。
“白真如武艺非凡,若只有我们几人,怕是不好制服。海塞姆,你的武器虽快,遇到她的铠甲,未必能收奇效。”
白道真的考量并非托词,庄申等人见过她乍醒后的大战。事后,男人们私下说笑,如此臂力,几个壮年男人也招架不住,简直是移动的定海神针,要是在床上也那么劲力,怕是会被搞死。话很粗俗,话里头的忐忑却是很明显。
“制服干嘛?一上去就把她乱枪射死,连活口都不必留。”白慈简单粗暴,对付难缠的仇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就地扑杀。她说的话,她的解释,统统不重要,哪怕她能为人解答迷惑,但是这样的人,你又能信她几分。听她胡吹,不如干掉。“你们想听她编故事?还是等她痛哭流涕忏悔?别指望,那女人不会如你们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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