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七殿下定然是极为用心。
少女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香囊,同样是国公府出来的姑娘……同样是乾平的皇子,与慕惜辞得到的那些东西一比,她腰上的香囊又能算得了什么?
它的做工固然精巧至极,可这不过是香囊铺子里售卖的成品,同样的东西在这京中能寻出来不下十个!
她从来不喜欢寡淡的水色,她偏爱比水色更娇俏一些的堇色与粉色;她从来不喜欢那故作清高姿态的莲花,她更爱一开便烧遍山头的大红石榴——
与五殿下在一起时她从来是拘谨万分,要小心翼翼地维持她那该死的贵女风度,唯恐一个不慎便惹恼了他,自此断了自己的锦绣前程。
她知道自己的出身算不得高,知道自己的才貌在京中算不得顶好,是以她从不敢奢求他人垂怜,无论他予她什么,她都一应欢喜接下。
她固然贪慕那无上的权势荣华,固然艳羡那高人一等的别样尊贵,可她也是个姑娘,她也只是个姑娘。
她也想得一人那般用心待她,她也想尝一尝被人捧在掌心的滋味!
——这要她如何不妒,这要她如何不怒!
这又要她如何冷静得下来!
慕诗嫣收拢了五指,香囊在她手中变换了形状,其内封着的香丸被她碾作了蜜饼,幽香霎时化为了浓香。
“清白没了……名声也被毁了。”慕诗嫣目露癫色,魔怔一般细细呢喃,“但这没有关系,左右殿下您也不曾那样用心不是?”
“我不过是您手上的一件玩物、一枚棋子。”
“那既然这样……便让我这个玩物,算计您这一回吧。”
当她从未见识到什么才叫用心之时,还能枉顾着事实自欺欺人,说墨书远待她已是极好。
可当她见识过了何为用心,他往日的花言巧语便变得苍白无力,他随手送她的那只香囊,也成了最为敷衍的证据。
她心口缝着的谎言被现实撕破,扯出道血淋淋的口子。
她忽然有些恨。
??慕诗嫣还没蠢到那种程度,虽然她真的挺蠢的(跟阿辞一比)
?害
?另外想起来个好玩的,前两天梦到点不好的东西,起来顺手给自己起了两卦
?然后是有犯小人之相,但是问题不大,小人舞不起来就被收拾了
?今天想起这茬,刚好我一个亲友(打游戏认识的师兄)是玩塔罗的,换了套新牌
?喊他练手顺带重新算了一卦
?还是一样的结果
?考虑到一般梦的时效性和我这个师兄的水平
?应该月底前就能见分晓,准备蹲着玩
?不过看那卦象,我估摸着不等我逮住,得先被别人制裁
?要是刚好逮着了,我喊你们吃瓜
?逮不着就算了,也影响不到啥
?哎,要不是现在灵异限制很多,我觉得我适合写灵异
?一大把现成素材,有空给你们讲讲玩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