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那时……在一次次试探我的底线。”
少年的四肢生了寒,他本能地抱紧身前的姑娘,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水面上最后一根浮木。
他将自己的思绪慢慢浸到那滩发暗发臭的污浊黑水之内,霎时便是满腔的窒息之感。
“送过侍女,也送过青楼|妓|子,想起来真让人觉得可笑,他们怕我出了问题,竟连小|倌和稚||童都送来过。”
“那些不老实的都被我想法子杀了,余下原封不动送了回去,他们见这法子行不通,又换了清白人家的女儿。”
“从样貌姣好的农女到商贾之女,又从商贾之女到末流小官家的嫡女。”
“我那时真是怕极了听到叩门声响,没人知道那房门打开之后,迎接着我的,究竟会是些什么东西。”
“他们是铁了心的想把我变成那等,只知道给扶离延续皇室血脉的种|马。”
“……他们,也不光是送了这些人吧。”慕惜辞沉默片刻,艰难开口。
若那帮扶离朝臣们已经丧心病狂到不顾墨君漓的声名,连劳什子的妓|子小|倌都敢往他府中送了,得不到他们想要的结果,他们又哪里会甘心?
“是呀,他们当然不止是送了这些人。”少年的声线又一次变得飘忽不已,“他们看我不肯就范,索性下了药。”
“药不够,便换成毒;毒尚且不够,便把门窗一应封上,将我锁在屋内。”
“开始时光凭冷水便能压制他们那下作的手段,后来冷水用不了了,我不得已换成了刀子——前生我腿上的无数伤疤都是那时留下的。”
内功固然能慢慢化去那些毒性药性,但总要废些时间、有个限度。
他为了保持清明,便只能拿痛意去顶。
“阿辞,若非我天赋不错,习武多年内功也还称得上深厚,”墨君漓强作嬉笑,“后来你在战场上,只怕就看不到我啦。”
“……为什么要把自己逼这么紧。”小姑娘的胸口微微揪痛,“偶尔逢场作戏,也没人会怪你。”
怪不得他登基三日便要逃出扶离,这般折磨又可怕的日子,若是换了她,她恐怕早便发狠拉着那群朝臣们一同疯魔了。
“傻姑娘,这种事哪里能逢场作戏。”少年闭目,抱着她的手阵阵战栗,“这种事……只要退上半步,便等同于彻底的妥协。”
“那样,我就真变成他们手中的傀儡了。”
??写的我真是……
?胸口闷了口气吐不出放不下那种感觉
?扶离朝堂上下的神经病是真多啊
?怪不得怂怂之前那个样子
?我一直觉得他和阿辞刚开始上场特别像两只刺猬
?那种炸毛支棱着刺,疯狂试探,疯狂揣摩,疯狂挖坑
?还有怂怂为啥被阿辞说六根清净都不生气
?前世这一圈走下来他这意志力和耐力得翻多少倍。。
?呜呜,还好怂怂是最好的怂怂,阿辞是最好的阿辞
?以及阿辞承认怂怂是她的狗子啦哈哈哈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