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乐心里有点古怪,她心里难得生出点奇怪的情绪,这让她再看向萧珀的时候,甚至多了点不自在。
戚乐道:也不是,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
萧珀道:总归你活着就好。只是你后来不再予我寄信,本是不想回来的
萧珀叹气:自你离开,陛下越发多疑自用。我有时见着他,也会庆幸你如今不在了。
戚乐冷不丁问:我在不是才好吗我在,或许有办法让陛下听我的、让吴国平稳强盛呢
萧珀问戚乐:可他先前已送你去搏命,你就算在,要付出多少才能做到你说的呢
萧珀道:陛下是天子,是绝不有失的王。可月迷踪也是独一无二的。
萧珀道:这天下多得是想要算计别人得利的阴谋者,却只有一个人满腹谋略却不愿设我入局。她瞧着戚乐,眸光清澈:我虽力薄,但说了会还这份情,便一定会还。
戚乐看着萧珀的眼,不知为何便想到了同样全心信赖她的秦破虏。
戚乐忽而便不自在极了。
她第一次在与人对视中,先因不适而移开了眼睛。
萧珀自然是看不出任何不妥的,她问:先前我送你的那块玉佩
戚乐沉默了会儿,慢慢从袖中取出了一块玉佩。
玉佩被串在了红色的手绳上,平日里戴在主人的腕上藏在袖中夹层,根本无人能够发现。
戚乐褪下了那枚玉佩,口称:完璧归君。
萧珀的眼中如戚乐所想的那般露出的感动又真挚的神情,她嘴硬着说:我赠了便是赠了,不会收回来。我只想,若你在缅江之乱中丢了,我也可以补给你一份。
戚乐闻言微微挑眉。
萧珀递给了戚乐一卷手信。萧珀淡声道:这是皇后的印信,你拿着这个,只需陛下不知是你,便无人能拦你。
戚乐瞧着手中印信,不免叹了口气,她似笑非笑道:傻姑娘,我用这个跑,越质鸣戈不是头一个知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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