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
她将准备好的材料翻出来,对照着现有的研究状况问那些工程师,“钢化玻璃的制备方法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物理方法,一种是化学钢化,制备方法那么简单,你们肯定知道吧……”
大多数工程师纷纷摇头,七嘴八舌地说,“物理方法我们倒是常用,但是化学钢化该怎么处理?难道钢化玻璃的制备方法不是只有淬火钢化法一种吗?”
苏禾:“……”
她还是失算了,本以为清大图书馆里藏书中记录的方法都已经在华夏得到了实际应用,却忽略了西方国家对华夏的技术封锁,知识与概念能够传播到华夏,但是那些事关生产的技术却一定是绝密,这些技术人员与工程师根本不可能接触到。
苏禾叹一口气,开始认命地给这些技术员与工程师讲优化玻璃性质的方法与工艺,生怕讲的快了之后这些技术员与工程师听不懂,苏禾特意放慢速度,像是给小学生将数学题一样慢慢的阐述,饶是如此,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都觉得十分吃力,拼死拼活才跟得上苏禾的速度。
两个半小时候,苏禾将水杯里剩的最后一口水喝完,她问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听我讲完了这些,你们还觉得难吗?”
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齐齐摇头,苏禾讲的确实很明白,甚至将每一步该怎么做以及为什么要那样做都讲出来了,如果他们还是听不明白,那他们就真的可以收拾收拾包裹滚蛋回家卖红薯了。
苏禾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她笑着说,“我就觉得这个东西很简单,根本没什么难度,你们只是思维太定势了,往后做研究的时候记得一定要解放思想,这样才能做出更多具有开创性的东西。”
那些技术员与工程师又听到苏禾说‘这个东西很简单’,所有人都开始苦笑,一个刚从清大材料系毕业不久的技术员壮着胆子同苏禾说,“苏教授,虽然我们都听懂了,但是这并不代表您提出来的东西简单……这么复杂的东西,我估计也只有您才能轻易想明白了,不说其他,就那个安全玻璃的处理工艺,我觉得给我三十年时间都琢磨不出来。”
另外一个工程师也帮腔说,“我们现在能够听懂,是因为您将每一步该怎么做的理由都讲出来了,就好比是做作业与抄作业,就算我们不会做那道题目,您将详细的参考答案摆在面前,我们肯定能理解啊……”
苏禾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将自己做了笔记的材料都收拾好,叮嘱那些工程师和技术员,“按道理来说,这些技术参数都是涉密的,我不应该直接告诉你们,但是我相信大家,所以就将技术参数都直接说了,大家回去之后可以先进行实验验证,然后批量生产,相信这两天会有国家部门的人去找你们签订保密协议,大家不要害怕,心里有个准备就好。”
那些工程师与技术员连连点头,纷纷对此表示理解。
这些工程师与技术员没有看到,苏禾背在身后的手里突然凭空多出了一串佛珠,一道道肉眼不可见的乌光没入了那些工程师与技术员的后脑勺中,就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防人之心不可无,一旦有人动了将这些关键技术参数外泄的心思,苏禾就会感知到,到时候那动了歪心思的人是死是活都在她一念之间,她永远都不会陷入被动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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