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的笑容彻底被阮萤气到变形。
“阮小姐的命题是丰收季节跟着家里人去田里收割的少女。”
站在镜头前听副导演这么说完,阮萤心里咯噔一声。
完蛋,她哪里有下地干活的人生经验啊!她长这么大连地都没扫过,别说下地干活了!
……给白鹿的命题那么简单,怎么到她就那么难了啊!
阮萤还来不及细想这个问题,道具组已经给她递来了道具,阮萤接过沉甸甸的镰刀,她在电视也里看过这个东西该怎么用,但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表演拿镰刀割谷子,她怎么看都不会出彩。
随便找一个真正务农的农村妇女,都比她干活干得利索!
阮萤被这个命题搞得措手不及,抬眼一看,边上的白鹿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尤其是那张脸还跟她相似,真是越看越一肚子火……
嗯?
阮萤脑中忽然闪过了什么画面。
就一瞬间,阮萤立刻抓出了这灵光一现。
“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在一边看着的白鹿眼里笑意恶劣又轻蔑,夹杂着几分旁人看不懂的怨毒。
阮萤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就算她演技再好,也不可能凭空得出什么在农村生活过的经验吧,秦峥可是让她可以在乡下住了一周,就为了能在这次试镜把阮萤踩在脚下!
要不是因为阮萤,她哪里用受这个苦,随便拍拍古装剧偶像剧圈粉多好,还能打扮得光鲜亮丽,发几张自拍就有粉丝吹盛世美颜,何必这么麻烦?
白鹿把自己受的苦全归结在了阮萤身上,却没想到,要不是自己跟阮萤长得像,又特意模仿她的气质,秦峥根本就不会签她。
镜头前,手握镰刀的阮萤开始了自己的表演。
尽管她尽力模仿自己在电视上见过的场景,但毕竟没有亲自体验过,所以在有生活经验的人看来,就比白鹿要稍逊一筹。
有人在此时交头接耳道:“……阮萤不该是这个水准啊……”
“是啊……《惊梦》我也看过……可能还是唐导当时调教得好吧……”
“……看来阮萤也是昙花一现了……”
表演中的阮萤并没有在意周围的议论,她专注地割谷子,动作带着农村干活时那种大开大合的麻溜劲,模仿得并不像,但感觉有了。
不过阮萤内心想象的是自己在抢限量版的包。
光割谷子显然过于平淡无奇,陆盛平注视着镜头里的阮萤,挽起袖子的女孩笑得无忧无虑又心满意足,好像自己抱着的真是一堆丰收季节的谷子,她一边走着,一边跟并不存在的路人打招呼。
明明只有她一个人,但她表现得却像周围真有一堆熟人似的,很自然地与她们打招呼。
陆盛平看着监视器的目光专注了几分。
“……刚要回家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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