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华借给郎曼一部诺基亚手机,只能打电话和发短信,方华说这种手机辐射小,郎曼才勉强答应用这部手机。但是,刘浩仁答应郎曼,每天向她报告行踪并发两张照片,照片发不了了,郎曼就平均两个小时给刘浩仁打一个电话,有时是刘浩仁打给她,尽管这么折腾,刘浩仁听方华在电话里说,郎曼现在电视和智能手机都没有了,确保郎曼不能看新闻,还是放心了许多。刘浩仁答应郎曼一回北京就买一部最新款的iphone手机给她,郎曼才稍微平静了些。
盛美和韩月听方华说郎宏和柳万里去世了,还是被炸死的,都震惊不已,当然,她们最担心的是郎曼无法面对!韩月、方华和郎曼同住燕郊颐和家园小区三年了,三个人是无话不谈的闺蜜。盛美两年前离婚后,带着十二岁的女儿钟灿和八岁的儿子钟驰搬来这个小区,钟灿和钟驰都上寄宿学校,平时,盛美一个人住。因为经常一起上瑜伽课,盛美很快融入了韩月、方华和郎曼的圈子,四个女人都觉得在这个浩瀚的、人情稀薄的大都市里,身边住着彼此,不仅是温暖,实在是幸运。
盛美和韩月约好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一起去医院看郎曼。韩月为挤出一天时间看郎曼,昨晚熬夜画了一晚上图,直到凌晨四点才睡,一觉醒来已经九点多了,她赶紧起床,简单收拾一下,早饭也没吃就出门了。这个时间地铁上的人不多,韩月站在门边,觉得胸闷气短,一阵阵眩晕,韩月靠在门边的扶手上,意识模糊起来。地铁终于到站了,韩月摇晃着身体,模模糊糊地看到地铁门好像是打开了,站在她身边的男人发现了她的异常,扶了扶她的肩膀,问:“你没事吧?”韩月猛地睁开眼睛,地铁门“嘀嘀”两声开始关闭,韩月的身体向前一晃,在地铁门关上前的一刹那,一步迈出地铁车厢。在她站立不稳的身体后面,地铁门随即关闭,地铁启动,站台上的一个女工作人员赶紧跑过来抓住韩月的胳膊,把她扶到站台椅上坐下。不知道过了多久,韩月醒过来,看见刚才扶她的女工作人员正在联系其他工作人员过来帮忙。韩月满头虚汗、四肢无力,她扶了一下那个好心的工作人员一下,强打精神,说:“谢谢,我没事了。”说完,起身向楼梯走去。那个工作人员跟上来,关切地问:“你一个人行吗?”韩月有气无力地冲她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用手扶着扶手走下楼梯。
韩月出了地铁站,呼吸着新鲜空气,顿时觉得呼吸顺畅了许多,她去路边的早点摊买了个鸡蛋灌饼,狼吞虎咽吃下去,赶紧往家和不孕不育医院走,当她赶到医院时,已经十一点了,她和盛美约好十点半在医院见的。得知郎宏的死讯后,盛美和韩月都做不到单独跟郎曼呆在一起,还是一起进去,多个人打圆场,千万别露出马脚!韩月走到北京家和不孕不育医院,一眼看见盛美的朱砂红色宝马x6停在医院门口,她赶紧跑过去,开门上了车就开始道歉:“sorry!sorry!来晚了。”盛美见她面色惨白,问:“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看?”韩月经常晚上画图,习惯了熬夜,不吃早饭也是常态,有时会低血糖眩晕,她无所谓地说:“没事,熬夜画图了。”盛美一边启动汽车一边说:“我们集团准备进军网游业,正在物色有经验的技术人才,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考虑来我们公司。”“你们公司不是做房地产的吗?”韩月问。“啥赚钱就干啥!”盛美边说边把车停进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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