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情感动物,有着丰富细腻的感觉,这是人区别于动物的主要标准,动物可以忠诚可以残忍,也有白头偕老的典范,但是它永远也不能像人一样,随时随地可以发情可以缠绵。所以动物只能在某一个时期肆无忌惮的挥霍自己的体力,二人则可以随时随地的爆发自己的想法。换句话说人也可以像动物一样的集中发情,但是动物却不能向人一样的随时有爱的缠绵。动物应该感慨一下了。
金驰和马旺冶本是两个在特定条件下,特殊缠绵的两个人,但是却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中慢慢的积累了一种情感,也许两个人心里都觉得自己只是一种需要,可是当危险出现的时候,相互的牵挂和惦念就会很自然的暴露出来,也许他们自己也觉得很奇怪。这已经是一种潜移默化的促动了。
此刻两个人已经就能入小树林,脱去人性的伪装把自己化成伟岸的木棉树。夜幕下繁星中,两个木棉树悄悄的靠在了一起,他们伸出自己强壮的树枝,顺着对方的树冠慢慢的向下滑动,感觉着对方强悍树干的每一点变化,哪里出现了沟沟坎坎,是浑然天成还是雨水冲刷,这里出现了两个馒头状的树瘤,是天然的堆积还是强风的刺激,把树枝化成手掌去用力的捏揉,能感觉到强壮的树干睡着轻轻的颤抖,这应该是自然的堆积,因为他的血脉连通着正跟强壮的木棉树。
好一棵木棉树,这一刻姑且叫它袈裟木棉吧,因为有部演和尚的电影叫木棉袈裟,用来作区别吧,那一棵就叫他少校木棉吧。袈裟木棉的树枝从少校木棉的树干后面,找到了一个流着汁水的书窟窿,他轻轻地探视着深度。少校木棉把自己的树冠靠向了袈裟木棉,两棵树的树叶霎时间紧紧的贴在了一起,相互的吮吸着对方的露珠,他们疯狂的搅拌着,似乎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叶片里。
也许两棵树都赶到了对方的强壮,他们体内的营养液在输送管道里汹涌澎湃的流动,一阵劲风吹来,袈裟木棉最下端的那根强劲的短枝桠,一下子搭在了少校木棉的那个树窟窿,好家伙如此的正正好好,短枝桠迷上了树窟窿,他们撕扯在一起谁也不希望离开对方,在风和雨的簇拥下,他们你跑我拉你拉我跑的纠缠着,好一幅激情拥抱的图画。
当月亮羞得躲在了云彩里,当星星臊的不敢眨眼睛,当风儿急得不再平静,当雨点想落到地下偷窥他们的身体的时候,袈裟木棉完成了他的遗传基因交换,他把自己的树汁注入了少校木棉的树窟窿,就像是嫁接一样的繁衍,也许少校木棉是雌雄同株吧,我只能这样想,也为这种现象实在是难以解释得很清楚。总之当鸟儿终于憋不住气,为他们的精彩欢呼的时候,两颗木棉树又换上了人类的装束,恢复成了两个教官,他们彼此申请的凝望着对方,是一种赞许还是意犹未尽,总之,那么光在那一刻可以杀人于柔情之中。
金驰很开心,也是完全的敞开着心扉,因为他喜欢马旺冶的身体,虽然他不要求什么情感的回馈,但是他知道他的心里时刻装着马旺冶,不管这家伙怎么想,只要自己在这里,自己就会时刻关注着他,愿意为他做很多的事情。他是个出家人,不会表达这种感觉,但是他觉得有那份心就足够了。
马旺冶虽然也得到了满足,但是他不是全身心的那种满足,和金驰的这种关系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就是有也是一种需要,根本升华不到情感之上,这不刚刚穿好了衣服,他的心里就在想一个问题,周金丰怎么样了,他现在清醒过来没有。要知道看见周金丰虚弱的躺在病床上,他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会很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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