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模样不错呀,花姑娘大大的。”他狞笑着用中文和日文交替的喷着粪。贼溜溜的阳光色秘密的看着小荔枝,吓得小荔枝直往师傅后面躲,脸色变得煞白。师傅急忙拦住那个肥头大耳的军官面前“太君,他不是花姑娘,他是个男的。”老板的声音尽量放得很平稳,但是还带着止不住的颤音,显然他也被这里的紧张空气给弄得没了心骨。
“巴嘎,你的撒谎,明明是个花姑娘,你的八路的噶伙。”肥头大耳的日本军官恼凶成怒,狠狠地给了师傅一个大嘴巴,依旧向小荔枝步步紧逼,深处厚厚的手掌就要摸到小荔枝的脸蛋了。小荔枝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就算是到戏院听戏的日本人也没有像这个人这么野蛮,光天化日之下,他感到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又气又急没有有办法,一阵眩晕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巴嘎,八路。”肥头大耳也不这突如其来的情况给下了一跳,骂了一句后狠狠地看着戏班老板。
霎时间戏班子的老板和师傅们都急忙上前毕恭毕敬的给那个小日本解释着,点头哈腰的低着笑脸,才算勉强没有被带走。给在戏班里的五个人气的直握拳头毫无办法,没办法这是在上海,别说他们五个人,就是一个连一个团在这里也占不到丝毫的便宜。好在这个时候接戏班来上海演戏的大老板过来了,和翻译点头哈腰的说了半天,翻译又过来解释了一通,一切才算过去了。
大家一行人进了法租界,才彻底的感觉到了空气自由了一些。这时的法租界还能没有受到任何的限制,也就是说在日本人完全占领的上海,此刻外国人也中国人有特权。小日本还没有疯狂到得罪全世界的地步。不过他们的野心已经彰显,对国外租借的地盘早就窥视已久了,也许用不了多久,租借也会不安全了,这是周金丰他们的一种感觉,淡然租界里的人还没有这样的感觉,他们同样觉得自己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
“金丰,小荔枝还是比你漂亮,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怎么没纠缠你呀,自愧不如了吧。”几个人进了租借之后,就迅速的离开了戏班,他们的身份和任务都不允许他们在戏班呆下去,就他们自身来说也不希望这样,因为他们可能会给戏班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戏班的人和他们不一样是跑码头走江湖讨口饭吃的,而他们是在枪林弹雨中搏杀自己的性命的。
所以几个人最在专门了解他们的车里的时候,吴科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突然和周金丰开了个玩笑。“我呀,算哪头猪有眼光,他要是看上我,我非得废了他,让他成克朗。”周金丰看了吴科伟,调皮的做了一个阉割的姿势。车里的人全都哈哈笑了。这是这一路他们次这么爽的发出笑声,一路的压抑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缓解,是需要一种气氛来缓和一下了,大家神经都都绷得太紧了,十多天了,胸口都别去的有些发胀了。
车子从法租界开进了英租界,在一座想当阔气的洋房花园前停了下来,几个人快速的走进洋房,这里是他们在上海的落脚点,截下来的日子里他们就要做一件极其秘密的事情,这就是他们的任务,现在他们有时间在宽大的澡堂里泡一下澡,然后睡舒服服的吃一顿大餐,美美的睡上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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