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眼下不得见,叶庭昱可想象着,她腿心那一处娇蕊含着水露,裴清雅绷紧了身子,琵琶骨精致凸显着,叶庭昱靠着她后心,想她放松下身,动情吞吐自己那处。
叶庭昱眯着眸子驱使自己沉迷臆想,平和身心感受裴清雅身不由己舒展的花径与初绽的蕊心。
那一处诚实吐露着温热的花液,给造访者以爱抚以馈赠……叶庭昱抵着蕊心深处轻重急缓地磨,裴清雅抖着肩膀服软。
身体服软也是服软的不是么,叶庭昱更进一步,手覆上悬垂胸前的桃儿,轻轻揉弄。下头重新吹号冲锋。
“唔……”裴清雅闷哼,叶庭昱使坏动作陡然停止,她按着雪肩将枕边人扳过来,美目缓缓睁开,眸心的冷戳得她心痛,什么心情都没了,叶庭昱被打回孤家寡人的原型,她想抱一抱心上人取个暖,俯身贴上她裴清雅先撇开头。
小皇帝恍惚记起来,她们冒进完成了结契的最后一步,爱液交互亲密无间,只是在这之前认定彼此的步骤,无论是神圣的血契或是情意驱动的唇齿交融,裴清雅从来是拒绝的。
裴清雅不是过去的她的小姐姐了,如今的裴清雅不爱她,甚至于憎恶她。
叶庭昱颓然起身,眼下竟然比兴致败落曲高和寡更糟糕的事——凌意在门外轻声咳嗽,叩门唤她。
叶庭昱无甚心思,套裤子裹里衣出去,面带冰霜。
不待她问,被凌意引来的茉香跪地讨饶坦白:“主子,不好了,太后娘娘来过勤政殿,要您早些回去,明早寅时一刻去请安。”
叶庭昱心一沉,暗道不妙,裹紧衣襟向外跑。
主子的卧室谁敢进去,况且还有位未来的正主在里头歇息呢,茉香与凌意换个眼神,前者跟跑出去,后者去跨院厢房取自己的披风。
稀稀拉拉的脚步震颤了这一方的夜。
此夜注定是难眠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