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儿,抱我。”叶庭昱一手支撑着身侧,无暇分身,只得软声央求裴清雅主动。发妻柔顺,扣住她瘦削肩头。
手指徐徐深入,叶庭昱吻发妻打结的细眉,心里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
细指穿过肉膜,裴清雅瑟缩在叶庭昱怀里,后者感受着沾染指根的粘稠,心疼不已蹭妻子发顶。
叶庭昱分毫不感乱动,缓了好一阵,直到裴清雅恢复些力气,她轻轻将指节抽出来。
她准备两块元帕,一是为向司寝宫交差,再有是留下私存——裴清雅为她付出的伤痛,她想要铭记不忘。
“没关系了。”裴清雅声音有些哑,察觉到叶庭昱的紧张,想要她定下心来。
叶庭昱低头,埋在她颈窝里,闷哼着,仿佛是自己受到多大委屈。
“不疼了……”撕裂的痛楚平缓为钝痛,裴清雅为宽慰小夫君,摩挲她脸淡淡笑起。
“那我们……”叶庭昱想说到此为止吧,裴清雅主动投怀送抱,以水唇堵住她话音。
裴清雅这番主动就切身感受到君子身下那彰显情动的所在。
因为佳人主动,初经人事的玉龙蓬勃待发,它埋头在萋萋芳草之中,剐蹭得小娇花战栗不已。
两个人缠抱在一处,胸腔里彼此的心脏深深共鸣,吻入佳境,情入肌骨。
春潮暗涌,冲淡血色,元帕上滴落点缀了几许隐晦的春水。裴清雅主动将双腿打开些,纵容巨物在腿心使坏。
茎头被一潮春水打湿,叶庭昱心想时候差不多,小心翼翼扶起欣喜颤抖的小伙计,将它往溪谷中送。
当真是紧致,比探入手指更多数倍的紧俏体验。叶庭昱深吸一口气,转圈研磨着庭挺身向里。
裴清雅动也不敢动,摒息感受着身下被开拓被充盈的异样感受。裴清雅努力放松身体,只是本能推挤外物的花道蠕动瑟缩着,不经意之间集聚绞紧……
茎头完整没入,大有进展的小太女正要窃喜,忽而被一股强吸力紧紧吸附进出不能,身下喷薄的欲望骤然膨胀,叶庭昱憋红了脸,毫无推拒能力的松动精关……
稠白点点濡湿了桃源洞口,花径受惊皱缩,裹紧了初来乍到的外来者。
叶庭昱泄气皮球一般,眼角眉梢洋溢着羞恼。裴清雅忽而轻笑出声。叶庭昱茫然抬眼瞧瞧,对方捧起她的脸,朱唇蜻蜓点水亲她唇角。
“山有木兮木有枝……”裴清雅只说了半句,逗得叶庭昱开怀。叶庭昱低头吻她精致眉目,“定不负卿相思意。”
……
爱人宽慰之下,小殿下重振旗鼓,扶着昂扬的龙枪造访溪谷。每一步都谨小慎微,唯恐再次伤到她。
裴清雅抿唇隐忍着,撑过初时撑胀,渐渐适应了些,甚至于,有些陌生的酥麻自摩擦处升起。
之后,小太女带她上天入地……叶庭昱双肘撑在床上,扣妻子在自己与床板方寸之间,轻轻浅浅抽送,温柔携妻子感受初承云雨的惊喜。
叶庭昱拥着美人轻轻抽动,每每剐蹭过美人玉体深处的突起斑驳,掀动美人玉体轻颤。
小太女恍惚记得,那是教习嬷嬷送来春宫册上标注的女妃身体构造的敏感点。她顽劣作弄那处,深深浅浅,搅弄一腔春水。裴清雅受不住,揽紧太女的颈子,颤抖的双腿蜷缩在她身体两侧。
叶庭昱蹭着那光裸的腿,犹如怀抱一块暖玉,春心荡漾。另一个角度,她又全然浸泡在春潮中,嫩肉裹吮她宝贝的那里,给她无比的紧致与恰如其分的湿热……
小太女怀抱她的宝贝荡漾在一汪春潮之间,沉醉不知归处。
经历过初次后的君子显然持久得多,不再是甫一入门就缴械的新手。小君子在实践中成长很快,青涩的花苞却不是,初绽的花骨朵实难承受君恩缠绵。裴清雅轻声嘤咛着,承受不得又躲避不开,承受着跌宕的折磨。
叶庭昱抱着她一番冲刺,火龙浸没在炙热的潮水中,热情长久不退,茎头破卡羞涩卷曲的娇嫩,坚挺的茎身霸道充盈着紧窄的花径,搅弄风云宣誓主权,
龙枪在狭隘幽谷肆意进出,掀翻花芯儿的春池,染一身情欲,春情弥漫着床笫间,勾缠的人儿透落出一身桃蕊的娇艳。叶庭昱爱极了美人桃花仙般的瑰丽,一双手温柔游遍她全身,拥着她深陷情潮……
娇蕊在连番应接不暇的冲撞下瑟缩着泣泪。不得已容纳巨物深入……而花宫的主人、裴清雅招架无能,近乎溺毙在铺天盖地的潮汐之下……
尚且顾念着裴清雅初次承情,叶庭昱伏在她身上喘息,悄然退出她身体抱着她平缓潮韵。
激烈运动之后全身毛孔都畅快呼吸着,裴清雅因迎接高潮又结契容精之故,对自己的另一半更加依赖,勾缠叶庭昱的腰与她毫无嫌隙搂抱。
叶庭昱侧卧而下,将小发妻仔细拥在怀里,眼波一转,吻着粉嫩的耳垂,倾诉:“朝花夕月期无穷,我与卿卿两心同。”
裴清雅被小夫君逗笑,伏在她心口,无限满足的笑。
满眼是新婚的喜意,叶庭昱激动不已,本想与发妻多多分享心头喜悦,可惜的是她低头,裴清雅累了,枕着叶庭昱的胳膊卧榻安睡。小太女自然舍不得抽离惊醒了心上人,悄无声息靠近些,与她贴靠着相对成眠。
所谓——夜风绕柳梢,皎白悬穹昊,喜烛描对影,正值好春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