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声道:“你倒是亏了。”
随着他靠近,云落晃动之后,似感应到他对自家主人的不敬,竟朝他刺去。
“别!”
月夏抬手挡住,剑刃划破了她的手背。
这傻剑,还听不明白吗,他夜久黎要是真想弄断它,还是有办法的。
她才刚得到个宝物,能不能捂热会儿。
夜久黎看着那沁出的鲜血和女人紧张的眉色,眼眸微顿。
她为何帮自己挡住?
还未思考,月夏已怒视着他,“管理魔教这么闲的吗?
你天天都在这晃悠,小心魔教被别人灭了。”
男人面色冷峻,无所谓的低呵,“倒是管的宽,先管好你自己吧。”
魔教而已,不想要的时候,随时覆灭都可。
夜久黎起身,月夏拉住了他的袖子。
“那个……夜久黎,你有没有好好吃药?”
眉峰微蹙,夜久黎甩开她的衣袖,“虚情假意。”
衣袖又被拉住,月夏深呼吸道:“你为难谁,都别为难自己啊,我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药,你可别浪费。”
原主确实伤害过夜家的人,月夏虽然没必要为她承担,但这孽缘的独苗苗,她好歹浇点水,让他吸收点阳光。
然夜久黎并不领情,“丢了。”
他冷声道:“云落是柳如歌想要的剑,你最好想办法给她。”
男人甩袖离开,月夏在床上生闷气。
柳如歌柳如歌,你家柳如歌心里只有跃龙璧,你个傻憨憨,眼里跟进了熔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