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衣衫和发丝都凌乱着,面上还有着伤口。
虽然这不影响他的俊俏,却添增了不少狼狈。
“师兄?”
月夏软绵绵坐起,撑着床看他,“这、这是哪?
我不是在大堂上的吗,师兄你、你的脸这是……”女子面上的疑惑和失措,让陆烽心里的愧疚更加深。
他昨晚本想偷梁换柱,来这与月夏成亲的,不想柳如歌身上的药效突然失灵,与他纠缠起来。
柳如歌身有柳长老给的传铃,只要她催动,长老们都会知晓,最终,陆烽还是和她双双滚进了床单。
顺势双修后,他的功力竟被柳如歌吸了不少。
天一亮,他见柳如歌还在沉睡,便慌忙赶来了这。
“我没事,不提也罢。”
陆烽将脸上的伤痕抹了抹,却见月夏一脸惆怅。
“师兄……你与师姐,洞房了吧。”
陆烽的心像被扼住了般,久久不能喘息,“我……”“师兄,不必说了,我都知道,我该祝福你们的,可是……”月夏捂着心口,眼泪如溪流般划下,“我的这里好疼,刺疼,也跟缺了个口子,漏风。”
月夏这一摸,摸的不仅是胸口,竟还摸到了跃龙璧的气息。
夜久黎……夜久黎又将跃龙璧给了她,而且这次,是完全融合到了她的体内。
他用了某种特殊方法,陆烽离她如此之近,都没察觉到。
见她这般哀痛,又不愿求他一丝一毫,陆烽心动了,也心痛了。
“月夏,是师兄对不起你!”
他紧紧抱住月夏,闻着她身上的幽香,却又控制不住想起昨夜与柳如歌的疯狂。
都是柳如歌的错,因为柳如歌,他才变得不配触碰月夏。
以后月夏便是他心中最纯洁神圣的地方,谁毒不能沾染!“嗬,还真是情深。”
门边传来声响,柳如歌换了身衣衫,头发高高挽起,仿佛特意来跟月夏炫耀般。
“我说过了吧,陆烽只能是我的。”
传音入耳,柳如歌朝着她笑。
陆烽将月夏拉在身后,皱眉看着柳如歌:“你又想干什么。”
柳如歌轻飘飘道:“没什么,只是门主有令,让你过去,我来告知你罢了。”
“陆烽,出去时遮着些脸,别让人笑话。”
陆烽怒不可遏,朝她击雷,“柳如歌!”
这雷她本可以避开,但因为作夜牵强纠缠,身形不稳,她被击中部分。
秀眉紧蹙,柳如歌捂着丹田,慌张离开。
“月夏,我会给你一个结果的,等我商议后……”“我知道了,我等你。”
月夏拉住他,“师兄,月夏也想为门中出一份力,带上我吧,我就只旁听。”
陆烽无半分犹豫,点头,“好。”
他拉起月夏,却见月夏软得不成样子,还需他搀扶。
意识到可能昨天的药粉过量,陆烽更加自责,稳稳的带着她前行。
几人离开后,屋内的床上,显现一人躺下。
他面无表情,直直盯着床幔,片刻后,才侧身抱住月夏落下的喜服。
“月夏……对不起……”他心悦她,希望她成为夜家的媳妇,自己的女人。
昨日才会不择手段的强要了她。
他还记得,那日女子脸上的愤恨。
再见,他们只能是仇人。
没错,若是让月夏知道昨晚是他要了她的身子,他们,真的会成为仇人。
夜久黎来不及思虑,余光在枕下瞥见纸张一角。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