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喊一声,她嗓子就不舒服了,忍住那发痒想要咳嗽的感觉,月夏笑着看他。
“好了,别再说了。”
余南音将她紧紧抱住,“我已经满足了,满足了。”
下人在一旁惊喜道:“小姨娘,你真的能说话了,那大夫原来不是庸医啊,那能给少爷治病吗?”
月夏唇角微顿,可惜,余南音的不治之症治不了,她挽着余南音的手,朝天上指了指,“看星星。”
既然时间有限,不如就在有限的时间里做想做的事吧。
“好。”
男人语气轻柔,带着月夏上了屋顶,虽然是稻草做的,但还算结实,两人上去后,下人在下边生了火,一边烤着,一边守着他们。
月夏靠在男人肩上,眸光望着那忽明忽暗的星星。
点心虽然放在手上,但两人一个重病,一个嗓子疼,算是吃不了。
“月夏,如果以后我……”余南音不知想到了什么,话突然中断,他缓了缓,将外衣披在月夏身上。
“什么?”
月夏问道。
“没什么,今晚天色不太好,看不了明亮的星星,以后等天气晴朗再看一次。”
“嗯。”
下人在下边打着瞌睡,脑袋点了好几下,把自己给点醒了,抬头一看,才发现月夏他们早就进屋了。
他惨兮兮的打了个喷嚏回房休息。
……迫于秦玲儿的压力,秦老爷又来衙门了。
“让陆远知出来,这事不给我个交代,我让他这衙门永远开不了。”
以前秦老爷还会称呼他为陆大人,现在倒不会了。
他屡次冷落秦玲儿,又因为没有抓捕到采花贼导致她受辱,要不是看在他还是小官的份上,秦老爷早就暗地里对他下手了。
“秦老爷您稍等,大人出去办公了。”
衙役给他上了茶,朝一旁的人使眼色。
没多久,陆远知回来了,连口茶水都没喝,秦老爷把他喊来训话。
“陆远知,你必须对我家玲儿负责,吉日我已经选好了,届时你入我秦家为赘,往日恩怨,一笔勾销。”
秦老爷居高临下,自作主张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陆远知听后没说什么,只是请秦老爷往后瞧去。
他朝后一看,几个衙役正绑着一人,那人身上的脂粉气很重,秦老爷从秦玲儿身上闻到过。
“秦老爷,我们大人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这采花贼给抓住了,你家女儿是被这采花贼糟蹋了,你要个赘婿的话,不如要这采花贼来负责。”
这话没毛病,秦老爷被那小衙役的话给听得面红耳赤,“荒唐!你们以为人抓住就没事了吗?
我女儿的清白就应该陆远知来负责!”
“秦老爷,那按照你这个说法,我们陆大人要对多少女子负责啊,你们有什么怨气,找采花贼撒,别牵扯其他。”
那采花贼也不挣扎,他突然抬眸看向陆远知,轻笑道:“有意思,你们难道不知道,是秦玲儿求我采她的吗?”
“你、你胡说什么!”
秦老爷怒斥。
采花贼一脸无畏,“我都已经被抓到了,怎么会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