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珂:“可又是不舒服了,赶紧回去躺着,我这便走了。”
走了好,走了他就不用看见她,也不用想她的事。
上官缘儿行礼之后便转身回屋,丞相想留萧珂用膳,萧珂拒绝,“皇姐还盯着呢,若耽误了出发的时辰,怕不是要怪罪于我。”
两人对视一眼,虽无言语,却意味深长。
上了马车后,萧珂的下人说道:“殿下,此去路途怕是不太平。”
萧珂镇定自若,“要害怕的不是我,而是皇姐呀。”
下人又道:“那枚棋子……”萧珂:“不动的话,将磨推推便是,这个还需要本殿教吗?”
“……是!”
……三王女接受赈灾任务离开了皇都,朝堂上大臣们的针锋也平了许多,但暗语眸色被萧燃一一看在眼里,他们没了靠山,暂时憋着而已。
御书房的香丝丝燃着,萧燃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将那纸鹤给拆开。
“燃·安康”这大胆的琴师,竟写了他的名,虽说写陛下更妥,但燃才一直是他,萧燃本欲将纸鹤捏成一团,想起月夏说的一千只,最终只是将拆开的纸放在一旁。
他又拆了只,里边写了‘燃·顺遂’。
萧燃大抵猜到了其他纸鹤的内容,估计全是祝愿的话,这种民间的小把戏,也只有市井出身的月夏敢用在他身上。
月夏的字隽秀好看,看过一眼,视线就会不自觉描绘,萧燃看着那两张被拆开的信纸,拿起来仔细端详,顺着褶皱想将它复原,他虽聪明,却没有折过这种小玩意,所以半天没恢复原样。
只要记住拆开的顺序就好了吧。
这般想着,他重新拆开一只,冷峻的眉头紧蹙,复原失败。
一来二去,他桌上拆开的纸鹤变多了。
“来人。”
大宫女走了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案台干干净净,丝毫看不出来刚刚这位帝王在烦恼什么。
萧燃:“将月妃带过来伴驾。”
大宫女随即去了花芊宫,花芊宫的宫人听闻喜形于色,陛下这是打算明宠月夏了。
主子受宠,她们的待遇也会水涨船高,众人忙帮月夏打扮,月夏却是对大宫女身上的香味有了兴趣。
柳妹儿的凝肌露?
大宫女和他有什么关系?
月夏没当面问,和大宫女去御书房的路上才随口道:“我如今被禁于花芊宫,不知妹儿有没有被陛下降罪,也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处理伤口,那般漂亮的手,可不能留下疤。”
她朝大宫女问道:“伴驾后我能去乐师阁看望吗?”
大宫女面无表情,“由陛下定夺。”
害,没意思,大宫女是个聪明人,言行举止滴水不漏。
进了御书房,月夏向萧燃行礼,“陛下安好。”
男人一抬眸,刚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你……月妃?”
花芊宫的宫人们给月夏抹了脂粉,描了眉,柔唇更是上了蜜,泛着诱人的水光。
与平日里的素面朝天相比,上妆后的女子鲜嫩可口,连眸子里都是氤氲的水汽。
月夏开口,带着羞涩,“陛下,是我。”
萧燃手里的笔被捏紧了些,身为男子,只简单收拾装扮一番,她便如同惑人的妖精,此人之前竟在乐师阁默默无闻,实在可疑!月夏还以为自家狗男人看呆了呢,并不知道萧燃心底对她怀疑更深。
听见gg报出来的好感值,月夏笑着的脸快哭了。